呼,足可见他的激动。
张云雷屁颠屁颠地跟在师父身后,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念念从沙发上起身,叫道:“姐夫!”
郭德纲笑道:“能唱戏了?”
王惠听到这话,立马看向念念。
念念微笑着点点头。
王惠:“哎呀!你这孩子!这么大的好事儿怎么不跟我说呀!”
郭德纲:“快!让我听听!和以前的嗓音一不一样?”
念念:“海岛冰轮初转腾~~”
只一句《贵妃醉酒》,郭老师就把眼睛眯成了一线天,笑容不断。
王惠笑道:“听着跟以前一样,又不一样!”
郭德纲点点头,道:“清亮中又平添了浓浓的韵味!以后可以尝试一下老旦或者老生!”
念念:“等我和云雷旅行回来之后,我就跟胜素师姐说,准备二次登台开嗓!”
郭德纲:“好,记得常去麒麟剧社,陶阳老早就想跟你合作,一直没有机会。”
念念:“一定。”
张云雷:“媳妇儿你看着没?什么叫偏心眼儿?这就叫偏心眼儿!”
“嘶,踢你呀!”郭德纲作势抬脚。
张云雷边躲边说:“哎哎哎!别踢我!”
当念念和她的张先生到达大理的时候,第一站去了大理古城,也叫叶榆城、紫城。很好听的名字,很质朴的人,站在城楼上,可以将繁华的古镇尽收眼底。
有些景色,你不站在高处,你永远都无法体会到它的魅力;
有些路,你不走一走,你永远都不知道路的尽头有多美丽;
有些人,你不真心相待,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对你好不好。
大理市地处云贵高原上的洱海平原,苍山之麓,洱海之滨,是古代南诏国和大理国的都城,作为古代云南地区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时间长达五百余年。
念念望着远处白皑皑的玉龙雪山,天空上稀稀疏疏的蓝天白云,脚下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古镇,不禁感叹一声:“真美啊!”
张云雷望着身边的姑娘,笑着说:“不及你美。”
念念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油嘴滑舌!”
“喜欢这儿吗?”
念念一个劲儿的点头。
“那就在这儿买个房子,以后没什么事儿就来这儿住几天!”
“二爷,您大款啊?”
“嗯!还真是!”(就是这么霸气)
念念和张云雷相视一笑。
俩人第二站来到了泸沽湖,顺便住进了泸沽湖旁边的丽江缦山香舍客栈。
这里既有摩挲族的神秘,也有丽江的韵味。可以看到泸沽湖的全景,从早到晚泸沽湖的美,你只需要静静地坐在阳台上,享受这一天里的风云变幻:早看水面烟波浩渺,午看蓝天白云调皮嬉闹,傍晚看红霞满天,入夜后还有漫天繁星眨眼。
开满花的小院子,叽叽喳喳的画眉,屋檐墙壁间,窗棂家具中,古朴清淡的愉悦之美。微雨之中,青绿间不乏雅致。
而且听说,缦山民宿的创始人还是一个纯正的北京老炮儿,一个酷爱运动的背包客,一个历经几十年国际外交的巨擘……
“张云雷,给我照张相!蹲下照!你这是直男角度!对!把我腿拍长点儿啊!”
“老婆大人!满意不?”
“满意满意,木嘛!”
念念的一个吻,就把张云雷的心给融化了。
张云雷心想:看来,带她出来玩儿是正确的!玩儿一玩儿,就从成熟稳重的闺阁青衣,变成活泼可爱的少女花旦了。
当小两口来到第三站,伊拉草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夕阳西下,红色的霞光染红了天。
浮满数不清的鲜花、玫瑰红的野芍药、野菊和说不出名的各色香花野草,与秀丽的纳帕海、美丽古老的依拉村连为一体,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成群的牛羊随草海起伏,如在海中沉浮。茫茫草原,四处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美景。西面的石卡、叶卡、辛苦雅拉三大雪山俏然挺立。雪山、草原、牛羊组成了大西南的塞北风光。
念念坐在草原的丘坡上,洁白无瑕的白色连衣裙映上火红的霞光,黑色的长直发随着微风摇曳,如同一副美丽的图画,引得不远处的画家轻轻勾勒……
张云雷注意到了画家,随后自然地搂住了念念,念念也顺势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画家勾起嘴角,喃喃自语:“这副画儿比刚才的画儿要美得多!”
念念:“张云雷,我渴了。”
张云雷:“渴啦?那喝酥油茶还是青稞酒?”
念念:“嗯…都行!”
张云雷:“那就一样来一杯。”
念念闭着眼睛,躺在草地里,听着鸟语,闻着花香,时不时还有一两个小虫来捣乱,着实有点儿岁月静好的感觉,时间都变慢了。
张云雷看着姑娘躺在草地里,坏笑了一下,轻轻上前,晃动手里的牛肉。
念念吸了吸鼻子,起身叫道:“肉肉!”
张云雷:“可以啊!小鼻子够灵的?”
俩人在草地里,吃饱喝足后,念念看着眼前广阔无垠的草原,收起笑容,说话了。
“张云雷,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什么呀?这么严肃?”
“我没有子宫了,对吗?”
张云雷一愣,道:“你都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不是出来的时候,姐姐跟我说,我都不知道我身体里少了个东西!”
“你别激动,我这不是怕……”
“怕什么?怕我承受不住?接受不了?张云雷,你未免太小瞧我了,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这么脆弱的人吗?”
“你不是吗?你不脆弱吗?陈念念,你自己说,你有多坚强?”
念念轻笑一下,喃喃道:“呵,我竟无言以对。”
张云雷握着念念的手,道:“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伤心。”
“这是医生的决定,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不难过,我相信医生,肯定是按照对我身体最好的方法来做这个决定。可我在意的是,你竟然一直瞒着我,如果姐姐没告诉我,你还打算瞒我多久?一辈子?”
“我这叫善意的谎言。”
“善意的谎言就不是谎言了吗?张云雷,我和你之间需要谎言吗?”
是啊!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而他和她之间,原本不需要谎言!
张云雷微微一笑,将念念搂进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以后不骗你就是了,我的错!”
念念委屈道:“没有以后了!”
张云雷:“好!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