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党陌生人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既然分开,就不能拖泥带水,这是对下一份感情的不负责任。
安盛夏只想,寻找一份简单的爱情。
这份爱情中,绝对不夹杂权耀。
她想安安静静的,找到一份简单的快乐。
对我哪里好?权耀只觉得好笑,当我现在想要你的时候,你却说,跟我分开,是为了我好?你少说这种没有营养价值的心灵鸡汤,我根本不吃这一套!
那么,你想怎样?安盛夏扬起脖子,你都拒绝我那么多次,我拒绝一次都不行?我为什么非要跟你在一起,我为什么非要喜欢你?我想和你分开,都要看你的脸色?
安盛夏,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我非你不可,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一直都在等你,所以你才会这样消耗我对你的热情?冰冷的言语,从男人冷漠的牙关中拔出,权耀这是发怒的前兆。
嗯,我就知道你会对我发怒,你就是这样来对一个人好的?那么你这种好,未免太廉价了一点吧。安盛夏垂落眼角,更觉得分开,对彼此都好。
你走吧。把手松开,权耀只是淡漠的站在原地,就这样不记得第几次目睹安盛夏转身离开。
似乎两人,已经渐行渐远。
回头权耀回到房间,则是不要命的喝酒。
大兄弟,你这样喝,就不顾自己的身体?薄夜寒颇有点看戏的意思。
权少,你这么个喝法,是想上医院吧?难不成,你还想着让女人可怜你?从司夜爵的口中,就别想听到什么好话。
你们两个够了,他看着心情不好,你们就不能消停一点?沈姜蹙眉,随后走到权耀跟前,权少,我看你要不还是先回去吧,我也知道你现在着急,不知道怎么对她好,但是女人都是感性的,你不能只讲道理,你要对她好,时间久了,她肯定会被感化的,可你现在即便喝的再多,她都不知道,不是么?
没关系。权耀冷哼,我又不是真的在博同情。
除了司夜爵没人说你……即便,沈姜心里也这么想,却不会直接说出来。
我觉得薄少心里也这么想,大家都这么想啊。司夜爵摸着自己的下巴,振振有词的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先回去吧。沈姜无奈的道。
怎么,你是我的老婆,干嘛要留下来照顾这个人?司夜爵吃醋的问。
他是权少,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盛夏的前夫,你说这是什么关系?沈姜按住眉心,只觉得司夜爵是有病的吧?
可她他毕竟是个男人,你留下来照顾……司夜爵不愿继续往下深想,也非要留下来。
回头,沈姜忍不住联系了安盛夏。
你是没看到,权少喝吐了,还在喝,你要不现在过来一趟吗?
这是他的事情,我又不是他家的老妈子,其实感情就是这样,没了的时候,感觉惊天动地的,但只要放下,就会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安盛夏站在落地窗跟前,就像曾经的我,不也走出来了,走出来,其实挺容易的,再想走回去,就没这么简单。
所以,你是彻底的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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