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上了火车,司君邪就开始抱怨,火车太脏了,不方便了,等等。
但是没多久,就跑出去和列车员聊天去了,张十三坐不住,他能说会道,几乎把司君邪的风头都抢光了。
我拿出布包起来的玄铁冰盒,北南没有骗我,我早上只顾着带走,还没有来得及打开,我打开布,便是一股寒意袭来,。
我伸手一触碰,顿时感觉手指尖都被冻僵的没有知觉了,我赶紧收回手,把玄铁冰盒包起来,不停的对着指间哈气。
好半天才有了知觉,只是手指红通通的,像是被冻伤了一样。
可能玄铁冰盒已经用不上了,但是北南给了我,我就好好保存着,这可是一件宝物。
想起我差点为它丢了性命,我就更加得好好保存着了。
三天之后,我们到达了雪山,司容静和司君邪用钱找了一个当地村民,带领我们进山。
雪山不好走,我们换骑了骆驼,每个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大棉袄,白幽幽更是穿的像个包子,到了这儿我就想把她托人照顾了,村民也答应了愿意帮忙照顾白幽幽。
毕竟白幽幽人聪明,到了哪儿都是讨喜的,。
可白幽幽死活不敢,用她无辜天真的大眼睛看着我,好像我若是把她丢下,就是犯罪,看她坚持,都快哭了。
我只好答应了。
临行前,我们买了压缩饼干和一些必需品。
每人都带上了应急的必需品。
这才朝着雪山出发。
骆驼永远是沙漠和雪山最好的通行工具,耐旱,耐寒。
村民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只带了一个学徒随行,一边用生涩的普通话问我们“去雪山干什么啊。”
“大哥,我们都是驴友呢,我们在雪山拍几组照片就下来了。”张十三笑呵呵的说道。
毕竟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雪山的最深处。
要是说出去,谁都会怀疑我们居心不良的,张十三把客套话都说了,我们这些人,也长的不像大奸大恶之人,所以老者也没有再问我们什么。
只是嘱咐了我们一些常识,最主要的常识就是不能分开,如果遇上雪风暴,就必须腰间系上绳子,防止走散和走失。
因为我要背着白幽幽,所以我并没有带多少东西,只拿了应急的压缩饼干,在雪山上,水源是不缺的。
“妈妈,你累不累。”白幽幽觉得自己很是忧伤,果然,小孩子就是麻烦,这一步下去,都快淹没到她肩膀了。
“不会,妈妈不累。”我笑了笑,这丫头,真是暖心啊,不过我现在背着她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自从换骨之后,我的体质都好了很多,背着白幽幽,完全不是事。
但因为要长途跋涉,所以大家都是尽量的减轻了负重。
远处一片白雪茫茫,在雪地行走会很伤眼睛,要是雪盲就危险了,我们都戴了护目镜。
老者是常年奔波雪山的经验人,一路上,做了记号,观察天气等等。
“素素,北南真的不会来吗?”司君邪趁着休息的时候,才开口问出自己疑问,北南不来,那么他们这一行还有什么意义呢。
“素素,你不会是想和……”司君邪看着白素素,一脸的不可置信,北南并不愿意随行,但她依然坚持这一行,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想要和他一起长眠,死,也要死在一起。
“才不会,爹爹一定会醒的。”白幽幽瞪着司君邪,她太讨厌这个叔叔了,每次说话就没有好话。
“行行行,你爹爹会醒。”司君邪看着白幽幽眼睛红红的,心里一软说道,长时间相处下来,小妞其实和司君墨还是非常像的,本来只是个孩子,心里有希望的好的。
“哼。”白幽幽冷哼了一声,抱紧了我,我能感觉到,她软软的身子有些颤抖。
我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你爹爹一定会醒的,我们一起等他。”
“好。”白幽幽嗯了一声,不给司君邪好脸色看。
司君邪觉得无趣,便起身走开了。
晚上,搭起了雪地帐篷睡觉。
外面,是雪风呼呼的声音,白幽幽已经睡着了,我感觉有些难以入睡。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有人走了进来,我睁开眼,却好像怎么都睁不开眼了,身子也感觉被人控制了一样了。
直到没多久,感觉像是有人被拖着拖出去了,我才渐渐的能动的了。
我一阵后怕,帐篷的其他人都睡着了,像是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我起身,没有任何被拖过的痕迹,难道刚才只是我的一场梦吗?“妈妈,你怎么还不睡觉。”白幽幽软萌的声音传来,我才发现我居然起来了,我回到睡袋里面,白幽幽正揉着眼睛,我抱着她拍了拍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