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敬笙想着把陆母支配走,好好打这个电话。陆母应了一声好,听筒里安静了许多后。陆敬笙才说:“不好意思啊,湛蓝。我妈啊,就是担心这担心那。”
“阿姨的担心是对的。毕竟是个手术。”许优轻叹口气,内疚不已,“倒是我,没能去看你。而你还因为我受伤了。”
“湛蓝,你正是训练的关键,真有时间来看我,还不如好好训练。”
许优欲言又止:“可是——”
“可是……你为什么让姚栀来帮我,还有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以后不打球了?”许优着急追问道,“陆学长,你不会真的不打球了吧?”
听筒里传来陆敬笙的轻笑声,他说:“湛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我。我确实没有什么羽毛球的天赋。我爸知道我的性格,比较散漫,因此他也不强逼着我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妈她本来也是支持我的,但是这次在基地受了伤。她也不管是不是因为打球受了伤, 希望我别打了。”
许优滚了滚喉咙,没有说话。陆敬笙又安慰道:“你别多想了,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也不是说不会回去打球了。他们还算是开明的父母”
“谢谢你,陆学长。”许优说。
陆敬笙疑惑:“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会加油的。”许优又道。
许优这句话像是对陆敬笙,也像是对着自己说。她必须加油,才能在这次穿越的时候不辜负所有人的期待。
即使结果不圆满,那么她就让过程变得美好吧。
她如果一味的摆烂,那么这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当天下午,徐光教练就安排许优和宋灼做二防三、二防四的训练。训练的中途,徐光喊了停,他的身后跟着一位二十多岁穿着白色运动服,戴着一顶深蓝色棒球帽的女人,她英姿飒爽地走进了训练场。徐教练喊了句“集合”,现场训练的队友列队站好后。他介绍道:“最近华嘉大学的领导很关心我们羽毛球队的训练,特地为我们请来了一位资历丰富的教练,来帮助我们。”
紧接着,徐光又向着众人介绍道:“这位就是姚佳。接下来他们会加入我们的集训中,帮助华嘉大学羽毛球队取得佳绩。”
姚佳?身边的几个羽毛球队员觉得姚佳的名和姚栀有些像,低声对姚栀问道:“姚栀,姚教练该不会是你的亲戚吧?”
“对啊,姚栀、姚佳也太像了吧。”
现场议论纷纷,戴着蓝色棒球帽的姚佳先开了口:“不错,我确实是姚栀的堂姐。但大家放心,我不会偏私。而这次她也没有参加比赛,因此我就更加不需要避嫌了。”
徐光紧接着道:“大家解散吧,继续训练。”
姚栀站在许优的身旁说:“姚佳是我堂姐,她是夺过世界冠军的人,来华嘉大学当教练,简直是屈才了。”
许优疑惑道:“那她怎么会去当教练啊?不去打比赛啊。”
“这话问的好,我也好奇。但她没说,我们也没问。不过应该和我大伯家有点关系吧。”
姚栀淡淡回道后,又道,“那么我们废话少说,继续训练吧。”
见许优眼里还有些迷惑。姚栀又解释了一句:“说实话,我跟这位堂姐的关系实在一般,一年也没见两次。要说我对她的感情吧,可能还没对你有一半的深。”
闻言,许优不知道该作何感想,这句话是夸还是损她呢。
几人正要分成两队展开二对四的对抗,姚佳已经默默地走到了球网的一边,环抱着双臂看着几人的打球。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喊了“停。”
大家停下了动作,姚佳轻蔑地说:“这四个人对抗两个人,仿佛在玩游戏。”
二防四的难度已经比二防三的难度提了一个档次,可姚佳却轻描淡写。宋灼先不服气:“姚教练有何高见。”
“我曾经也是一位羽毛球的运动员,我想说的是你和林湛蓝这球打的很没劲。”姚佳口吻再明显不过,“你们是两个防四个,现在我示范给你们看,我一个如何对抗四个人。”
一个对四个?
谢傲先道:“姚教练这是看不起我们吗?”
“看不看的起,不是用嘴,而是用实力说话。”姚佳站的笔直说,“接下来,我考考你们的发球。纵所周知,羽毛球的发球是基础。各位也是打了很多年的选手,应该都知道发球者是可以采用变化多端的技巧先发制人的。紧接着在球场上取得主动权。而不同的弧度,不同的落点是可以直接影响到之后你是否能够接好球,打好一场比赛。”
姚佳先摆好姿势,说:“谁先来发第一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