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苏秋玥就躺到床上睡午觉,既来之则安之。
等到晚间用过晚饭,苏秋玥实在忍不住了,问香宁:“你们究竟是何人,把我抓来干什么?”
香宁好一会才说:“小姐,你就安心住在这里,等明天你就知道了。”苏秋玥很是无语,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哪家瘟神,怎么老是出些莫名其妙地事呢。
第二天中午,百无聊懒的苏秋玥躺在床上看着房顶,房顶上一只蜘蛛正在织网。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我进来了。”香宁立刻把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青灰色锦袍的中年人,中年人留着长须,气势威严。
中年人走了进来,香宁便带上门退了出去。
中年男人看着苏秋玥,眼神变得温和起来。
“姑娘到底是何人?”中年男人问。苏秋玥有些好笑,把自己抓来,还问自己是谁,真是不知所谓。
苏秋玥没好气地说:“我是谁管你什么事,你把我抓来干嘛?”
中年男人冷冷道:“姑娘来历不明,却盗用王招娣的籍契,是何用意?”
“什么盗用,本姑娘就是王招娣,再说了,我是不是王招娣关你什么事。”苏秋玥有些心虚地握紧了衣袋里的籍契。
“姑娘难道不知,盗用他人身份,若是被官府知晓,那是要挨板子的。”
苏秋玥眼珠子一转,说道:“我的确不是王招娣,我家住在杭州,来乐原城探亲与家人失散了。”
中年男人道:“姑娘好借口,我派去的人回禀,近期并未有入城的船只遇袭,也没有杭州来的船只与家人失散的,所以,你在说谎。”
苏秋玥手里沁出了汗,但她强作镇定道:“你调查这些,究竟想干什么。”中年男人语调放缓:“姑娘不必惊慌,我只是想与姑娘做个交易。”
苏秋玥冷笑道:“我身无分文,阁下怕是找错人了吧。”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拿她消遣呢。
中年男人自顾自酙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说道:“这个交易必须与姑娘来做。”“什么交易?”
“当我三个月的女儿。”
苏秋玥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什么意思?”
“姑娘只需冒充我的女儿,三个月之后我自会放你离开。”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与我女儿朱盈月有八分相似,所以这个交易只能与姑娘做。这三个月,你只需要当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三小姐。”
“那若是我不愿呢。”
“拿我可就报官了,让官府好好查查你的来历,说不定是别国的细作。”
苏秋玥冷哼道:“阁下真是看得起我,我若是细作,会被你抓回来?”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你是不是细作我不知道,但是你冒充王招娣却是事实,刚刚你也承认了,而且,牙坊的桂大婶可以作证。”
苏秋玥气死了,这个老东西诈她,她却傻乎乎地上了他的当。
“阁下真是阴险,老狐狸。”
男人也不恼,捋了捋胡须道:“姑娘你说,这个交易做不做得?”
“你都这样威胁我了,我还能拒绝吗!”
“姑娘能答应最好,老夫也不会让姑娘做亏本买卖,三个月后,我不仅会放姑娘自由,还会给姑娘一千两银子。
“希望阁下能说到做到,别到时候把我灭口了。咱们还是立个字据,免得你以后反悔。还有,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苏秋玥缓缓开口:“第一,这桂大娘作恶多端,我要去端了她的老巢,到时候希望阁下派几个家丁协助我。第二,三个月后派人护送我去杭州。第三么,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男人略一思索便点头同意:“可以,姑娘,那咱们就这么约定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儿朱盈月,具体该怎么做,香宁会告诉你的。”“相府三小姐?”苏秋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中年人:“你是当朝丞相?”
“是。”说完,男人起身,朝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