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度却闪到云莳的眼睛,“你干嘛?”
“我想算一下你怀孕的大概时间。”
云莳脸颊咻得腾起一股热燥,“别算了。”
“先算算,以后如果我们避孕或者备孕,也好做个参考。”
云莳:“……”
谢延的双商不低,马上就算出大概的日子了,立马亢奋了。
“是在你高跟鞋室的那次,阿莳,你记得吗?”
“不记得,”云莳下意识回答后,又觉得不行,改口,“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谢延低声笑,也不揭穿她,“阿莳,你很厉害了,当然,我也很厉害。”
云莳默默将脑袋往被子缩了些,不想再听任何跟高速有关的事情。
谢延兴趣盎然,云莳打开床头灯,用食指轻轻弹了他额头一下,“你看得书,有没有告诉你注意一下胎教?”
“还没看到,”谢延一本正经,将她抱入怀里,“我明天开始,会好好复习,你随时可以监督调查我。”
*
翌日,云莳起床,发现卧室里铺了一层柔软的白色高级地毯。
下楼时,扶梯的尖锐处,客厅里的水果刀等,都被一些布料和纸裹着了。
“谁弄的?”
副管家:“是王君吩咐的,之前我们没考虑到这个问题,望王见谅。”
“没事,”云莳笑眯眯,心底的欢喜要冲出来了。
晚上的时候,谢老夫人跟凌氏夫妻都过来了。
老爷子因为身体不好,坐不了飞机,便不能过来。
谢凡得知自己即将是准爷爷,也很高兴,让人寄过很多贵重补品过来。
老夫人凝视着云莳的肚皮。
要不是知道她没有恶意,那过度溢出的慈爱真的令人有点后怕。
“阿莳,我能摸摸吗?”
“当然可以,”云莳拉着老夫人的手,放在肚子上,还一边轻声说:“这是曾奶奶。”
谢老夫人笑得眉飞色舞,笑着笑着,又流了眼泪。
她见过十八岁当学生的云莳,现在又看见了怀孕将要当妈的云莳,这一路走来,两人也算是苦尽甘来。
她是个感性的优雅贵妇人。
杨初雪也想要摸。
自从她得知了云莳怀孕的消息,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云莳和孩子身上,凌泽心里酸成了柠檬罐头。
杨初雪双眼熠熠生辉,“我也想摸摸。”
凌泽:“……”他忍!
谢延:“……”他也忍!
听说女人怀孕不到三十六周,肚皮不能随便摸,这些又是至亲,只能忍着。
也不算是频繁。
第三天,司空御来了,带着云莳在医院里做了个详细检查。
司空御跟云莳说检查报告时,云莳的注意力在司空御的脸上。
“你有喜欢的人了?”
司空御表情一楞,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转变话题,“嗯?”
云莳但笑不语,心有归属和孤独漂泊,那完全是两种气息的。
手机在振动,桐婳发来消息,说明天来探望她。
云莳眼里都是淡淡的笑。
有时候,淡淡的笑,比狂笑更加幸福满足。
自己的生活回归平静,还和朋友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谢延不关心别人的八卦,着急问着云莳和宝宝的状况。
宝宝很健康。
这是给父母最好的礼物。
司空御目送两人出去,脑子里萦绕着云莳那句话。
你有喜欢的人了?
有吗?
他怎么不知道?
接了内线电话,他匆匆往外面跑,要去做个紧急手术。
医院人流永远是最多的,出去时,谢延又想抱云莳。
云莳不让,“司空说了,孕妇也需要适当的运动,我自己走就好。”
“这里人多。”
云莳握着他的手,“你握紧我的手,我会很安全。”
是不是怀孕了的女人,嘴都这么甜?
谢延回握着她的手,无声告诉她:不松手。
漫长的一生,都不松手,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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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不知道起什么标题好,望宝宝们谅解(づ??????)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