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珮听着前半句话还行,到后面,听着这话,就很让人不舒服了。
高珮心想,都洗了十把年的碗了,像是洗不来碗的人嘛,高珮偷偷在心底,又是一记白眼儿。
“现在的小孩子呀,太幸福了,什么事情都没让做过,做什么事也做不来,缺乏锻炼”阿姨念叨着。
“是呀,比起我们这一辈来,算是轻松的了”妈妈撇撇嘴。
“问题是也找不到适合这些孩子做的事情啊”阿姨的音量稍稍拔高了一个度。
“就是呀,也没什么可做的事情,日常里,也就让他们洗洗碗”妈妈把话头接了过来。
高珮心里有小许忿忿不平,自己从小记事起,就学着做家务,无论是在外婆家,还是去舅舅家,或者是去众亲戚各三姑六婆家,洗碗技术还是当之无愧的!
不说数一数二,不说洗的碗,洗了会反光,当镜子照的那种,但至少拿起来,用作盛菜盛饭盛汤的碗,一点儿油腻都看不到,拿着也不滑手。
就算很挑剔的人家,在自己洗出来,陈列摆放的这些碗上,从碗面到碗里,还是一观碗底,都挑不出一点错。
高珮自认为无愧于心,所以很是想不通,这样被“当众打脸”,阿姨是想表达个什么。
高珮是那种,你可以说我,哪哪里做的不对,但我没做错的情况下,你在那里指来指去,欲加错与我,我心里是铁定不舒服的。
高珮接受的思想观念是,没见过的事情,不伸张,不以批判的眼光去看待,对于事态发展的方向,可以接受,毕竟,一切皆有可能。
但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作为事件发生的主要相关人,高珮还是拒绝,外来第三方带着批判性目标的介入。
高珮也说不来了,就是那种,我没见过你这种做法,我先不发表意见,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有可能还会从中汲取到自己想要的。
高珮也很反感,一上来就指着你,你这也没做好,那里也没做对,总之一切不按照他人的想法意愿,来做事情的,高珮都很心生厌恶,敬而远之。
高珮想着,大概是阿姨看不惯自己的这种做法吧!所以就拐着弯的指正自己。
小孩子都是敏感的,对于他人的一些措辞,语气的变化等,都能听出来,他人对自己做事的一个态度。
还有另外一个事件是,那种“捧杀”级别的手段,高珮没少挨妈妈臭骂。
某些家长们扎堆,聚集在一起拉家常时,总会互相讨论自己的孩子,从性格讨论到学习各方面。
当然,也少不了,作为子女的高珮等许多孩子的份。
有个别阿姨无论说自己家孩子怎么样怎么样,总会扯到高珮身上,“呀!你家高珮呀,我看,也不错啦!就属你家高珮性格好了”
妈妈倒是直来直去地承认,“哪有你们说的这么好,我家孩子,我还是清楚的,脾气又古怪,说话会回嘴,又贪玩,又不听话”吧啦吧啦一连串。
然后,那阿姨又恭维道:“咦?我看高珮学习怕是还可以吧,老师从来也没有请你们到学校过。”
“一般点,不算差也不好,只是我交代过她,不准她在学校里惹事儿,不欺负别人,也不要被别人欺负,我们也怕麻烦”妈妈双手叠在一起,覆在膝盖上。
那位阿姨接着又道:“呀,还是乖的呀,你看,每次放学,东街这周围就一连串的小孩子,我们几乎都没看见你家高珮过,一放假也是,没看到出来过,怕是就在家里面,认真看书吧?”
妈妈正欲回答,那位阿姨接着下文:“在家里看书,每次考试,考个一百分、九十九分,不成问题吧!?”
高珮要是听到这些对话,也能听得出来,那阿姨怀着一颗怎样的心,左说右说的话题,话里话外都不放过高珮,全是满满的恶意。
妈妈应付完这些芝麻小事,一次两次还行,可是,这些“事儿妈”一聚在一起,总是讨论这些话题,围绕的中心思想不变——攀比。
时间长了,妈妈心里还是有想法的,妈妈因为自己的事情,一不顺心时,就冲高珮发火。
“高珮,作业做完了没有,做完就去看书!”一进门的妈妈,看到高珮从桌子边起身,就大声吼道。
妈妈坐下来休息,小手包一放,“唉,累死了,一天”
扭头,看了不远处的高珮,还在桌子边,就又出声:“高珮,滚去看书,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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