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多机编队飞行,唯一没有的编队方式就是纵队。
因为纵队飞行,后机吸入了前机的尾气后,很容易引起发动机故障,甚至空中停车。
因此,我们平时是看不到飞机一架跟着一架飞行的纵队编队方式。
今晚的编队飞行训练计划几乎包含了所有的编队方式,一号编队只是开始,接下来还会有二号编队、三号编队
大约半小时后,飞机抵达安县场站上空,没有降低高度,保持在一万米高空一掠而过,随后转向302航向。
302航向是西北方向,换算一下就是西偏北32度。
带着氧气面罩,呼吸着机载供氧设备提供的氧气,杨洛无聊地握着操纵杆,双眼的目光投在前方的仪表盘上,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随时准备执行叶剑龙的指令。
编队飞行不同单独飞行,可以随时各种机动。编队飞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平飞之中,保持稳定的速度、高度、航向。
只有在切换队形时才可以操作一下,可以说,在编队飞行大部分时间中,飞行员就是个木头人,傻傻地坐在座椅上,手脚都不能动。
如果是恶棍歼-10编队飞行,双手双脚可以得到解脱,直接设置好飞行参数,开启自动驾驶功能就可以了。
但歼-7不行,歼-7没有自动驾驶功能,一切的操作都要靠飞行员,特别是歼-7g还有个手不离杆的设计。
夜航编队飞行,不像白天飞行,还可以聊聊天解闷。夜航编队需要集中注意力,因此通信频道里很安静,只有叶剑龙时不时下达指令时才会有声音从耳麦里传出。
漆黑的夜空之中,四架战机的机腹航向指示灯闪烁,机身被淡淡的月光笼罩,在空中不断地变换着队形,橘红色的尾焰喷射,拉出长长的白色轨迹云。
编队飞行和平飞一样无聊,但飞行员就是要耐得住寂寞。
时间流逝,转向302航向,以巡航速度飞行一个多小时后,进入大草原中,抵达此次夜航的转场目的地——伦北场站。
从东岭场站出发,历时一小时四十分钟,终于抵达目的地。
由于时间太晚,杨洛他们将在伦北场站过夜,第二天上午再返回东岭场站。
经由伦北场站塔台引导,四架歼-7g从万米高空平稳地下降高度,穿越云层进场。
“802呼叫伦北塔台,我机四架已经进场,请求降落,完毕。”叶剑龙呼叫道,身为此编队的最高指挥官,联络工作自然应是他的工作。
“塔台收到,802,风向264,风802,速5米秒,场压996,请于三号跑道降落,滑行至八号停机坪,完毕。”
伦北塔台指挥员立马给出回复,响彻在四人的耳麦中。
“802收到,完毕。“叶剑龙回复塔台后,紧接着指示道,”各机注意,按照训练计划,先后顺序依次降落。”
“801收到。”杨洛回复道。
待叶剑龙的战机降落后,杨洛立马压杆,操控战机迎向跑道,双眼透过座舱玻璃凝视正前方。
夜色笼罩,本应是黑暗无比,伦北场站却是灯火通明,照亮了整个场站,把夜里的黑暗驱离,更是到处布满红色和黄色的指示灯,在白色的灯光中分外显眼。
在跑道上滑行的杨洛无意之中撇过旁边的机库,突然双眼一缩。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