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封凉边境的百姓不都是很支持大封的吗?为何会出如此狠毒的贼人呢?”
殷年从封国的史书看到,封凉边境的百姓对封国向来忠诚,并且十分彪悍,看来变成贼匪是有原因的,对于此事问凌澎肯定不会错,毕竟其父便是衡国公。
“这个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当时为兄的父亲与凉国正面开战,却不曾想凉国铁骑见我军势微便从侧翼杀入,一路烧杀抢掠,造成这个局面的是当时身为右将军的王贲将军。”
说到此处凌澎眼神中带着杀气。
“他见到凉国铁骑后,便丢下百姓率军逃望风而逃!那些凉国铁骑不过八千,他却率领八万大军奔逃,凉国铁骑所过之处无人生还,致使封国边关百姓流离失所,若不是为父用弓射杀凉国大司马!大封危矣!从此那些边关百姓就不再如从前一般了!”
“原来如此!”
殷年听完凌澎的解释之后便恍然大悟。
“更过分的是!在剿灭那些山匪时,那王贲与当地官员强征银粮,让封凉边境苦不堪言!”
“为何会这样?”
“有些秘辛不可说,只要老弟你知道从那时起先帝便想要变革后就明白了!”
“看来小弟这算是逃过一劫了!”
殷年可不知道这一回事,现在想想还是挺后怕。
“老弟你这身体不行呀,现在也是武官,是该多练练呀!”
凌澎说着又要上手,殷年见势退回几步。
“小弟也想有如凌兄这般体魄,奈何小弟从小身患寒症!”
殷年只好苦笑着摇头,这件事还真是任重道远。
“要不这太学院就别去了,去握军中练练,为兄保证不出一年定有成效!”
殷年很是无奈,原来坑藏在此处。
“老弟不是为兄说你,你现在也是御侮副尉,为何执着与那些文官鼠辈之道!”
凌澎看得出来自己这殷老弟对文官之道太过于执着。若是将计谋用在战场之上,肯定会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一笔,但想进入满是吃人的狐狸群中搏天地,将会无比艰难。
“凌兄此事休要再提,有些东西武力是改变不了的!”
殷年知道自己这个便宜的义兄是为他好,可他看不见自己要选择的路。
“既然兄弟已经如此说了,那以后就不会规劝于你,若是遇到难事,便可找为兄!为兄会尽力帮助于你!还有我想将手下的部将分两个给你!这些部将都是随我父亲百战而归的亲兵!”
“多谢凌兄厚爱。小弟......”
“你应该知道还有一贼人未曾束手,恐怕随时扑上来!你身旁也无得力之人!”
说道此处凌澎看着站在殷年身后的老人,眼神扫到双手之上,右手明显比左手要大上一圈,全是老茧,看来也是练武之人,他也见过此人腿瘸,恐不好保护的了殷老弟。
“既然如此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但凌兄等此事过了,小弟便让你的部将回到你府上!”
殷年只好应下来。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为兄回府之后便让人前来!”
凌澎对于殷年还是看好的,毕竟自己这殷兄弟可是在陛下那里有位置的,他明白何为锦上添花,何为雪中送炭。
“那小弟在此先谢过凌兄!”
殷年知道凌澎是如何打算的,既然如此他便接下这份恩情,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
两人接着聊了些琐事之后,凌澎便告辞离开殷府。
殷年看着凌澎的背影,有这样的朋友挺好的,至少他知道他们的友谊之下有的是各自利益,却未怀揣恶意。
夏国大漠中一只不下两万的精锐部队向夏国皇都而去,风沙抚平他们行进过后留下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