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府邸,但他不想住进其中,这殷兄弟虽然不怎么搭理他,但至少与他同住寝舍这么久了。
“谢过赵兄邀请,可在下这些时日无暇分身,待以后空闲致使定会到府上一叙!”
殷年这段时日的确不能分身,毕竟还有那么多的卷宗还没看完。
“既然如此,那就待殷兄弟之后空闲时到府上吧,今日便就此别过!”
说完他便从下人手中接过马缰,一跃上马绝尘而去。
殷年也只好摇头拿着手上的卷宗往殷府的马车而去。
“公子,二少爷来京城了!”
肖伯高兴的对殷年说道,本来他以为再见二少爷不知要多少年之后,但没想到二少爷这就来京城了,虽在京城停留不了多久。
“真的吗?”
殷年很不相信二哥会到京城,不知此次二哥到京城做何事,但能见到就最好。
“真的!”
肖伯从殷年手上拿过那些卷宗,跟着殷年身后,殷年翻身上了马车。
肖伯驾着马车在坊间疾行,很快便到了平安坊。
殷年急切的下了马车,冲进府中,他长这么大陪在他身边最多的便是自己的二哥,他刚才在马车上听闻肖伯讲了,明日二哥就要离开京城了。
殷年在后院的马厩旁看到了二哥,此时的二哥正在为他那匹战马打理。
“二哥!”
殷年对着二哥的背影喊道。
“回来了!”
殷牧放下马刷,带着笑容回头看现在自己这个长高些的三弟。
“嗯!”
两人看了许久,殷牧走近殷年便如从前一般摸了摸殷年的脑袋,殷年没有丝毫抗拒。
“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了许多,以后就不能如此了!”
“二哥,即使我长的再大,也是你的三弟!”
“我听父亲说了你的那些事情,不愧是我的三弟!”
殷牧从父亲口中知道三弟在鄢城所做的事情,还有现在自己的三弟已经是封国的官员了。
“二哥那些只是歪打正着罢了!”
殷年对于二哥的夸奖不敢受用,他很想知道为何二哥会来京城。
“二哥到京城来是执行军务吗?为何在京城中停留这么短的时间?”
“的确是来执行军务的,现在巨岩关两万的守军已经被调离至青州边关!”
“青州边关,难道是离国要对封国开战了吗?”
殷年很是吃惊,他猜透为何陛下会将巨岩关守军调离,毕竟那些巨岩关守军刚经历过惨烈的战争,不该如此焦急的将这只军队从封国最南边调到最北边,这样对将士们的打击不小,毕竟那些守军的家眷都在巨岩关中。
“没有,听云将军传达的意思是,这次陛下对封越边境各处的大军都有调离到青州边关应对离国!”
“这么大规模的调离,陛下就没想过越国会反扑吗?”
“越国军队如今已经不可同日而于了,现在他们已经陷进越国南方的叛乱之中了,无暇他顾!”
殷年听完二哥的话之后,便觉得陛下此次没有错,毕竟前不久离国拿下了凉国的云州了,那可是出优等战马的地方,不出十年离国必然会出一支列国都恐惧的骑兵。
“那二哥此次执行的是何军务?”
“护送一个人到京城!”
殷年看见二哥的脸上闪过一丝幸福。
“看来此人必是一个女子吧?”
“此人是云升将军的爱女!”
“也许我该叫二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