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认可了她的说法,对于都君的狠辣和少君的花名,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心里有了暗示的主管想法,行动上自然便多了一丝犹豫。
面对这样无助的柔弱敢,实难下狠心,设想中冷霜的反抗并没有出现。
哪怕稍微强硬点,他也有一百种方法,治住对方,完成任务,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唉,真下不了手啊,还是再劝劝吧!
能不费工夫的劝其投降,阳少那里也好有个交代!
虽是背对着大厅,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众人看在眼里。
食客们自顾不暇,自是未察觉到变化,只当他是怜香惜玉,巴不得继续等下去呢。
而手下的青甲众却不一样,首领一向杀伐果断,搞不清楚这次为何还不动手?
若是引得其他高手的注意,说不得今稳胜券的计划还会生出变故,毕竟自第二次封魔之战以来,魔门在修仙界彻底被妖化,人人得而诛之。
首领,别再犹豫了,别忘了都君的交代!
青甲众心里催促,却不敢当面提出。
众人各怀心思,现场除了掌柜的心知肚明,也只有流云发现了事的缘由。
看着首领的表现,仿佛看到了自己刚才的样子,忍不住又是一阵脸。
这位首领怕是被掌柜的给迷住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掌柜的脸上的表,有一半以上都是装的。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流云可是吃过大苦头的,这不现在沦为了一名悲惨的小伙计。
话说这个女人着实厉害,表收放自如不说,更能牢牢的抓住男人的心,哪怕不是一个好色之徒,短短几句话,也能让人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审时度势,避其锋芒,察言观色,收放自如。
也不管掌柜的看不看得到,流云忍不住对她抛去一个佩服的眼神,同时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本以为做的很隐蔽,哪知我见犹怜的冷霜,盘住对方腰的**微微一紧,体顺势软在了对方的怀中。
冷霜能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给流云一个惧怕的眼神,至少说明对他,还有一丝别样的感。
在这么多男人当中,流云是唯一一个,真正的对她有过担心的人。
只不过这样的方式,流云无法消受。
不管怎么说,现在是骗过了首领,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对方虽然起了同心,但这点同心不足以盖过必须完成任务的决心。
该怎么办呢?让他们内讧?
一开始便是照着这样的打算来的,本以为拖得时间久了,楼下的青甲众会因为首领的犹豫,而忍耐不住,出声催促,甚至上前动手。
那样就好了,有很大的把握,能让他们因为分歧产生矛盾,进而坐收渔翁之利。
别看她现在弱的小女人模样,动起手来可是丝毫不会含糊的。
可事实却并没有,哪怕面上多有着急,青甲众也无人出声表示不满,坚守着自己的职责。
看来首领在他们当中,还是有威望的。
实在不行,只能先冒险拿下面前的首领,这样才有可能占据主动,就算他们带有特殊的手段,也一定会在首领上。
到时候管它是什么手段,都可以无险的避开。
可惜定五灵簪得到时太短,无法完全的驾驭,否则哪至于如此算计,就算是元丹期来了也能周旋一番。
虽然自己反应之下,不会当众出丑,但万一把对方摔醒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稍一收敛,感受着对方逐渐加重的喘息,在自己前传来一阵湿感,冷霜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哼,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该付出点代价了吧!
葱白无骨的右手,慢慢的抬起,似是无意的贴着对方的头发抚摸,如同恋人之间的关系。
轻轻的,柔柔的,让首领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场合,心俱舒,享受其中。
不可能,怎会如此,难道是融合期高手?
大意了!
不对,明明探查到只有聚气期的修为,除非是对方故意隐藏示弱。
背的胖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再无信誓旦旦的模样。
以他化灵期中级的修为,竟被一击而退,只能说明对方比自己强出太多,再也不敢大意,赶忙转戒备,哪还有刚才的戏谑之色?
可惜他严肃起来的模样看起来总是多了一些搞笑,内心的恐惧暴露无遗,让人一眼便可以看出是强自镇定的装出来的。
“大哥,老五,速来救我!”
果然,坚持没一秒,甚至连对方可能都没看清,一声大喝的求援喊出,倒也还算底气十足。
另一面,准备打破护罩的北官和老五二人,见发生意外,心中大急,立马放下手头的准备,快速的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行动之快,与来时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下子可以算是毫无保留,可以看出二人修为都不下于化灵期的实力。
偷袭胖头的不是别人,正是躲在人堆里的流云,人算不如天算,偷袭者变成了送死者,差点被守株待兔,实力的差距果然是天壤之别。
这还是提前准备的,虽是有些急之下,却也是占了先机,没想到还是被对方提前预知了。
面对三个至少化灵期的高手,苦亦!
哎呦,疼!
一股钻心的疼痛自手掌传来,手指好险被切断,流云差点呼喊出声,手掌接剑果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饶是他第一时间察觉不妙,并将体内聚气期的灵力全部爆发,汇聚于手掌,才免于体被刺穿。
可惜了这白皙修长的手掌,登时鲜血浸出,淋漓滴落。
现在流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刀尖上讨生活的人,远不是门派之中的那种小打小闹,生死可能就在一瞬间。
初时的势在必得的气势散了个干净。
胖头这种夺灵者,多半的生活都在偷袭与被偷袭之间,自的实力不必说,更重要的是时刻都会保持一颗警惕心,经验远不是他们这种外出历练的门派弟子可比的。
别说很早的就发现了流云的存在,就是一直没发现,流云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两人各个方面都不是一个档次。
这就是门派弟子与散修的区别,庇护之下同时也少了危险当中的历练。
再加上两人的修为差距,一个已经筑基化灵,而另一个连筑基的门槛都没摸到,结局似乎早就注定了。
只不过一个意外改变了一切,否则流云现在可能已经首异处了。
甚至这个意外出现的双方都是懵圈的状态。
胖头大声呼救,不忘偷眼瞧去,对面一个修长黑影,用不太利索的落地姿势,歪歪扭扭,差点扑倒在地。
渐渐显露出年轻的面容,清秀俊郎,坚毅无畏,只是嘴咧的有些歪倒。
而本该拿在自己手中的灵剑,此时已经到了对方手上,手握剑刃,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剑。
“嘶”
看的胖头都感觉疼,转而又有些幸灾乐祸。
或许他对长的比他高的都有一种莫名的怨恨,更别说对面的又年轻,又比他帅,再加上自己吃了一个暗亏,总之有无数个理由。
只是这小子脸上的表怎么这么别扭,好像是疼的?
那为什么要徒手接剑,自虐?
胖头被刚才那一击打的着实有些怕了,毕竟现在体内还隐隐有压制不住的创伤,很难不将对方视为高手。
高手也学会了偷袭,这可没地方可以说理了,让广大的夺灵者怎么活?
只是这个高手的行为太过于异常,自相矛盾,甚至让人感觉一点风范都没有,怎么看都是一个聚气期的小子。
这难道是高手在戏耍自己?
对了,一定是这样,可不敢再上当了,胖头如此安慰自己。
流云呢,说实在话,真不是胖头自己假想的那样,什么故意的徒手夺刃,他是真的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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