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吗,况且现在门拴也的确是挂上的,那昨晚进房间里的那人又是谁?可声音明明是他啊,
刚双手拉开门,便听到丁焕直面道:“我还以为你在房间里上吊了了呢,都准备让小二去拿家伙来砸门了,”
我不知道丁焕为什么会突然冒出那产奇怪的想法,我就是想什么也不可能会想到死的。然在看他上下打量我的同时,我眼角余光也恰见得那正往这处来的小二,他手上的确是拿了一个锤子。
虽很不愿相信自己竟会睡到这么迟而且还没听见外面的动静,但再看丁焕的面目,他当真是比我都还要清醒,不禁快些地把他拉进了屋,把那店小二及时地关在了门外,回转身低声问道:“你实话跟为师说,昨晚你在哪里睡的?你放心大胆的说,为师不会怪罪于你。”
“在马车里啊,”丁焕答语后往他自个身后看了两眼,可能是以为我不像是在对他说,然再次回头时,已是笑语道:“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是跟师傅您睡一张床上啊?”
我不想正面回答丁焕,只觉得脸颊有些微烫,现忙是转身走向了床头并一边嘀咕道:“那昨晚那人是睡?”
虽然我已经确信自己刚说得很是小声了,但眼下刚要往椅子上看时,身旁突是闪过一人影!
是丁焕,但却也吓了我一跳!
他的语气变了,比我还要紧张的样子,双手激动的样子就差扶我双肩了,可能是时刻意识着我是他师傅,因而双手放下后还是有些颤抖!话声也忽高忽低的,“你说昨晚我跟老伯走后,还有人进过你房间!?”
“昨晚”
丁焕并不等我把话说完,便已是转身搜索了起来!就如是以为人还在这房间里的某个地方藏着一样!最后连床下都没有放过。
这么荒谬的事,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搞错了!不过想了想还是如实把昨晚的情形与丁唤说了,“那人声音和你声音极其的相似,还报了你的名字,不过他没有要跟我睡觉,似在这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与我相似?”丁焕不没发声,两个眼珠子似都要瞪出来了一般,看起来他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说着便已时直起身向这椅子走了过来,还没走近便是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地上,“脚印!这不是老伯的,”
丁焕快速地伸手丈量了这房间内唯一的一双鞋脚印。样子就像以前我跟人说家中并没有走尸后,那人又拿出了线索与我看时的情形相似。
这鞋印的花纹很少见,我还从没有见过如此匀称的图案!丁焕在起身之时已是手指平抚过了椅子,还未近鼻便是已神色变得惊讶!道:“不是人味!”
“人味儿!?”虽面面相觑,但我很是确信自己昨晚是听到有人声的。现手刚欲要挨近椅子时,头却忽感一阵眩晕!
人几乎都要站立不稳了。
此时的我只在心里暗骂着:丁焕这个傻徒弟也不知要扶我一下。现只是站一边道:“师傅,你怎么了?”
这次我没再发动心诀,果然便没出现之前的情形!收手之后,我也陷入了疑惑之中,“如果那人不是你,那又会是谁呢?”
“肯定不是我!”丁焕肯定地说道,“依我看,那多半是冲着你来的,看来是行踪已经暴露了呢。”
“冲着我来的?”之前听丁焕说那些天劫是因自己而起也就算了。可现在他还说这事也是与我有关,我心里犯起嘀咕!难道说我就真这么招难?或者也真就是像猪仙镇那些个疯道士所谣传的那样:柯九九之所以会记忆缺失,只因她本就是个人神共愤的存在。
“如果是那样,那昨晚我怎么一点伤都没有?”
我轻微的活动的身体各处,确无痛处!就边手背上也没有一条抓痕,衣服也没有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