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这把还难看些。
讥笑声只突然地戛然而止,那未闭合的嘴与忘记转动的眼睛都足以说明:在他们的眼前发生了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我眼神刚要移回白子鹤的身上时,他手中的伞已是“啪!”地一声音摔在了地上,伞掉了但是他似故意如此的。只是奇怪的是那伞的伞柄不知断落何处?然正要往就近的地方看时,忽见得白子鹤的右手已然多了一把剑!他之前明是没有带剑的,那剑柄颜色与地上的伞身是同样的。
把伞改成可藏剑的兵器,在设计上虽然确实有些巧妙但想着也不至于让那么多人都咋舌吧。
“反正不开封都开封了,你们要不要来试一试我的剑呢,不会很痛但会很快,”白子鹤说话时,他的头在不住的扭动着。看起来像是在环视众人,但是我从背后看时却觉得那脖子转动的有些僵硬!声音听着也与之前有些不同。
带着沙哑的音色。
见有人动步,我以为那人是与我一样听出了白子鹤声音的怪异!然没想那人却只是煽动着其他人,“我们不管刚才你使得是什么障眼法,总之我们今天来就是替严大公子报仇的!你师傅都死在了我们手上,难道你会比他还厉害么,不要再做无畏的反抗了,你有想过你那师傅的死相吗?可不好看!难道你这是想与他一样,死后被暴尸街头么!”
适才说的话的那人,声高气足的!不愧有那副肥头大耳的尊容。再看他之后的动作,想来他还是与其他人一样,都是听从那花衣女子吩咐的。
他的话才刚落下,那原本离白子鹤最近的一名女子忽是是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在她最后站定时,人已是处在花衣女子的跟前了!就是她的两条腿似还在打颤,“花姐,我刚才看得清楚,那剑上确是有什么东西!”
声音忽高忽低的,我虽听见了但却还没来得及去想白子鹤那把剑上会是什么东西时,就见那名大耳男子已是扬手打了那女子一把掌!被打的那名女子要不是被其她的人给及时接住,估计此时候已经摔倒到地上去了。
那巴掌声还真是:响又脆!
大耳男子看也没有看那女子一眼,只在回头之际,咧嘴道:“就你一人看见了,大家没看见么,要你说!”话到此,他已是看了白子鹤一眼,声音忽是比之前大了不少,“我不管他是习了咒术还是剑术,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么!花姐就算将来做了别人的夫人,她还是我们的花姐,严大公子是什么人,他是”
我很奇怪那大耳男了刚才说话都那么大的声音了,这附近的房子看起来也像是住有人的,怎么就没人出来喊一声呢!哪怕是说一句“官兵来了!”那也行啊。
就在他还准备往下说,那花衣女子忽是抬了手,而在看到这动作时,他立时便不再往下说了。
花衣女子看了一眼白子鹤及他身后的我,道:“我们是都城第一大帮,他一个人、加上身后那个,也就才两个人。难不成就把你们给吓到了?看刚才白子鹤拼命的护着她,这样的人能好到哪儿去!应还是个处子,一会儿就任你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