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局外人,在这种时候,我和丁焕都是插不上任何话的。
此时虽看不出丁焕在想什么?再说他也没有眼神示意,所以我也只好自顾的一旁静听着!同时也一边回想之前御史与丁焕所说过的话语。
眼下,只是光凭这御史的脸,我还真是还没有想起以前在哪见过,不过他声音好像是在哪儿听过的;也有可能是刚才听得太多,而产生了错觉的意识。但是有一点可以断定的就是:听此时候他说话的语态,看起来在这地方,他的地位是仅次于关长呢。
不管怎么说,这是件好事儿。
“御史刚到关上,可能还没有去过,在离这两百丈远处就有一家,那青楼的老板正是北国人。”
“那地方还是归九幽管辖范围吧,国王不是说不允许国内有青楼存在的么!怎么?”
“这是上任关长与国王的协定,因为只有那九幽的老板能在九幽国的荒地里来去自如,也只有他能找到那些人存在。”
“你说的那个上任关长,他姓‘风’是吧?他是不是被人耍了!传说那帮人不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吗,北国人又岂会有那本事。”
“还真有哩,说起来:那睡死过去的那个人之前还亲眼见过那些人,现在,咱们这里他是最后一个了。”
“最后一个,什么意思?”
“在半个月前,同上任关长前去的有十二个人,但自从后来上任关长前些日子被国王处死之后,那些人也在这几日内相继失踪!他虽然是最后一个、不过也算是那十二个人中,第一个死了还能让我们这些人见到尸体的人。”
“难怪他临行前要叫我留意他的行踪,原是如此。他这几日不是一直都与你一起么,那他可还有再去过青楼?”
“除了睡觉、大小解的时候,我不知道外,其它时候都是在一起的,应该没有去过。”
“青楼是么?你一会儿带我去一趟!……”
“不行啊,关长说过的,没有他的准许,我们不能私自去找那老板。”
“我也不行吗?”
“这,……”
“我是御侍郎君亲点来此的御史,不就是为了这事吗,就算要是出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那后果自当由我一人担着。”
“得令,听说那地方阴气重,要需用再找几个身强力壮的……”
“这个,一会儿再说。你先去找几个人来把里面那两具尸首处理一下,”
“是那两个犯人吗?关长不是说想留那男的在身边差使吗,”
“不该问的就别问,还不快去?!”
“得令,”
人虽然是立时离去,但我却有些担心起来!就是因为丁焕之前的手链、脚链,被解下后都只是随手扔在了地上,所以才会更加使得我胡乱猜想!不过好在的是御史也带着我和丁焕立时出了地牢。
一切并不如我所想象的那样,这一路并不是无人,这地方好像是边关营地的最中心处。这地方,看起来像个大城堡!路上也没见到有官兵主动向御史施礼的,虽说个个都形如路人,但是御史却能随时都让那些人停下。
所谈话语却也并不是关与我们接下来去向的事儿,而是问及关于那些山贼的,还有提到那四个被定身咒定住的人!回说是已经死了。
现在没有人拦路与我和丁焕,我就觉已经很高兴了!本来初时还担心那人之后去了地牢而发现死的是自己人,随之也会暴露是御史放走我和丁焕这一事实。但经这一路走来,好像还真是我多虑了,于是也没再去想那事了。
而现在听到他与那官兵提到定身咒一事时,这立时便引起了我的注意!听得那四人皆死的消息后;这虽然也确定了那贺连碧身边真有关长之前所说的线人一事,但更多的是让我感到难以相信。
看起来,丁焕好像并不知道那四人是中了定身咒这事。
现在,他的神情可能与我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先暂不论他是否知道这天下间还有除我以外的人会定身咒,但就中了定身咒还能死掉的人,想必他与我都是第一次听到的。
而他也很清楚的:我所使出的定身咒,那根本就死不了人的。
思绪万千,只不住的搜索着有关于定身咒的记忆。
在那醉月楼客栈里,白子鹤虽然没有说过那两人中的就是定身咒,但他却在人未近之时便否定那两人是被点住了穴道的看法。
当时我虽然是后知后觉,但是现在细细想来却觉那事有些跷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