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脊背贴上滚烫的胸膛,让她整个身子都燃烧了起来,隔着单薄的睡衣,背后似乎还能感受的到男人跳动的胸膛,令她的心跳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季靖……”在他怀里,米亦的身子扭动了一下。
“别乱动,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起来做点运动。”
男人的声音就抵在耳边,带着热浪,喷洒在她的耳边。
米亦不敢再动,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直到耳边传来男人匀称的呼吸声,确定季靖北睡着了,她才想扒开男人的手,可是她每动一下,男人的手就紧一分,再下去,她都不能呼吸了。
最后不得不放弃挣扎,抱着就抱着吧!
米亦真的困了,窝在季靖北的怀里格外的沉稳,不久后,便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时,不出预料,床边已经空了,季靖北已经去上班了。
根据多天的相处,米亦对季靖北的生活习惯摸通了不少,他从不睡懒觉,无论头天晚上多晚睡,第二天也不会超过八点起床。
他有洁癖,不重,但也不轻,所以每天的床单都是李婶新换的,不洗澡不能坐床。
书房是他的禁忌,除了每周必须的打扫由周伯去,其他所有人都不能进入书房,这样想来,上次米亦能去他书房打婚内协议,真的是他的法外开恩了。
有了这些了解,米亦相信,她和季靖北的相处会越来越融洽的。
米亦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脚,今天起床已经不疼了,好的差不多了。
拉开窗帘,阳光灌入,落在灰色的地毯上,光脚踩上去,有种温暖透过脚心钻入心扉。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米亦穿上鞋子走过去,接通电话。
“米亦!”是米凯胜的声音,沧桑暗哑,让她的神色瞬间冷了下去。
“有事吗?”米亦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情绪,与这艳阳天形成鲜明的对比。
“米亦,你结婚也有段时间了,什么时候回来吃顿饭?”
吃饭?米亦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米凯胜怎么可能主动叫她回去吃饭?
“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
电话那头沉了沉,“小亦,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我是你的父亲,你非要这样说话吗?”
“父亲?”米亦冷笑,声音尖锐而讽刺,“米凯胜,别一大早来我这里找不痛快,有事就说,没有我就挂了。”
米亦现在恨不能压着米凯胜去自己母亲的坟上忏悔,跟他多说一句话她都恶心。
“等等……你上次的聘礼钱,能不能先拿出来给我?”
聘礼钱……原来还是为了钱来的。
真好笑,他这是哪里来的勇气?
“不可能,那笔钱你别想了。”
说完,米亦就挂断了电话,不给米凯胜再说话的机会。
一大早的心情就这么被米凯胜破坏了。
吃了个早餐的时间,桌上的电话又叫了起来,不过这次是明浅打过来的。
“米亦,大事不好了。”一接通,就听到了明浅急切的声音。
“怎么了?”
“你今天可别出门,具体的你自己看新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