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也想跟着傅胭学。
但这是吃饭的手艺,非亲非故的哪能随便交给你。
傅胭笑着听张婶说话,也没开口主动说什么。即使日后有打算带着村子里的妇人们做十字绣,也得再看看,更熟悉熟悉村子里众人的品性。
现在不急。
说到刺绣,张婶想起昨天进村子的马车,好奇地问傅胭:“我昨儿看到一辆马车上你家来了,听说那来的娘子可气派了哩。”
有人来找村子里都见到了,傅胭也没打算瞒着她会刺绣这事,早晚都会知道的。
“那是城里布庄的管事娘子,给我送些料子。”
满足了好奇心,张婶又将傅胭的手艺夸了夸。
“婶子的手艺也厉害啊,这是做的千层底的鞋子吧?这底儿可真厚实。”
提到做鞋,张婶可不心虚:“我这手艺不是自夸,那也是做了几十年了,我家大小爷们的鞋底都是我纳的。他们下地费脚,都说穿我做的鞋舒服!”
傅胭接过鞋帮子掰了掰,一层一层粘合又缝线,确实结实。
想到萧烈经常上山奔波,鞋底脚后跟也磨损的厉害,她之前见着时还想着有空进城给他买两双呢。
张婶手艺不错,索性就麻烦张婶了:“我力气小,做鞋面倒还行,鞋底张婶有空帮我做两双不?不白白麻烦您!”
出门闲聊还能接个活计,张婶也乐得答应。
日头西斜,送走了张婶和王二嫂子,没一会儿,萧烈也带着萧简回家了。
萧简扒着傅胭,兴冲冲的讲述了一番今日在山上的玩乐后便乖乖的去练今日的大字。
萧烈则将带回的猎物提到后院小仓房处理。
傅胭跟上,蹲在萧烈身边,双手拖着下巴望着他。
“今儿下午张婶上门请咱四月二十五去她家吃晚饭,那天是她生辰。”
萧烈点头:“既是来请咱了,咱们就带上礼去吧。村长张婶帮我也挺多的。”
“我知道,我替你答应啦。”
“你那两双鞋子都磨薄了,我看张婶手艺好,麻烦她帮你做了两双。”
“媳妇儿,我鞋还能穿呢。”萧烈无奈。
“先做着,不然等鞋磨坏不能穿了,立马做也来不及啊。”傅胭接着道:“请张婶做鞋底费不了几个钱,鞋面我自己做。”
萧烈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来劝:“你不还得绣屏风吗?还有时间做鞋子啊?别累着自己。”
傅胭熬夜做绣品那认真样,他已见识过了。
傅胭随意地摇摇头:“没事,做几双鞋面耗不了多少时间,我慢慢的来成不?”
看她心里有数,又是对他的一片心意,萧烈不再多言。
“看看!这是什么?”
傅胭将今日做好的荷包挂在萧烈面前晃了晃。
只看荷包上那挽弓射鹰的样式就知道又是做给他的了。
傅胭作一脸无所谓的淡然:“想屏风样式时练手感做了个荷包,给你吧。”
她淡然的表情里又难掩骄傲和期待,萧烈摊远脏了的双手,用额头蹭了蹭傅胭的,低哑道:“辛苦娘子又替为夫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