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以为,是这两个人救了她们。
此时,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都注意到了,站在凤来仪门口的银发老头,可不是别的什么人,正是那个被卡夫卡,逼到垃圾桶里去的老头。
卡夫卡可不傻,什么杀人放火,根本就是这老头的借口。
这老头分明就是冲他来的,还指不定他带着这帮人,找了自己多长时间,才最终找到这里来了。
对了!
卡夫卡突然想了起来,凤来仪不就是,这老头告诉他的吗?只不过带他来这里的人是戴粤粤罢了。难怪这老头会找到这里来,这应该说一点也不在意料之外。
卡夫卡灵机一动,不能让他们人赃并获,否则自己就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趁人没有到注意的时候,卡夫卡将身上的碎银银票,以及金怀表,全都塞到了戴粤粤怀中,还趁机在她胸前狠狠拧了一把,以此掩人耳目,只当他有轻薄之心。
众人都以为卡夫卡这是咸猪手,并没有注意到他把值钱的东西,全都塞给了这个小姑娘,自然也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只有戴粤粤心领神会,知道卡夫卡的用意何在。
弗兰基米尔也认出了这个老头,万没想到老头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
看来这老头已经把自己,看作是卡夫卡的同党了,接下来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吃。
这个卡夫卡真够胆大妄为的,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敢去打家劫舍,看样这个老家伙,少说也该是军官。
弗兰基米尔心里暗骂,嘴上却什么都没说,他可不是呈口舌之快的人。
他只是战战兢兢的,注视着对准自己的刺刀刀尖。这些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稍不留意,就可能有血光之灾。
卡夫卡和弗兰基米尔被几个宪兵队员,用刺刀顶在后心,带到了银发老头的面前。
老头儿满脸诡笑的在卡夫卡身上翻来找去,嘴里还不停的骂道:“你这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死肥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天生的贱种,祖传的贼命,今儿可算是落到我的手里了。”
谁曾想卡夫卡嘴上也不饶人,他猛然冲着看热闹的人群大嚷起来:“你这个大赃官!你这个皓匹夫,苍髯老贼!你中饱私囊,刮民脂民膏,用姓的血汗钱,包*养姨*小*老婆,如今被我在这里当面撞破奸*情,就想要杀人灭口!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堵住我的嘴了吗?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要揭穿你的种种罪行,我这条命,算得了什么,贫苦姓的利益才高于一切,只要是为了大家,大丈夫死则死尔,有何惧哉!人活一世,就要做个高尚的人,做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做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只是看不到,你们这些欺压良善的狗奴才,遭报应的一天,看到可怜的无辜姓,因你们的贪婪而受苦。我就死不瞑目,你们充满铜臭的刀枪,只会脏了我的血。你们等着吧!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要是敢继续这样欺压良善,我何止是烧了这藏污纳垢的王八窝,我化作厉鬼,也要回来咬死你们!”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给我把他的嘴给堵上!给我把他的嘴堵上!快把他带走,快把他带走。”老头气急败坏的嚷道,他真恨不得此刻就一枪毙了卡夫卡。
弗兰基米尔楞柯柯的看着卡夫卡,他不知道卡夫卡,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嫉恶如仇,还真是个无私无畏的伟大革命者。
在场看热闹的人们,哪一个不忌惮双城这些贪官污吏。他们刮民脂民膏,可谓无所不用其。这些家伙整天穷奢欲,吃不完就往河里倒,将姓疾苦抛之脑后,在这双城内,还有超过七成的穷苦姓吃不饱肚,在这种地方没有一个人是清官,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黎民姓早就吃够了贪官污吏的苦,人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卡夫卡对这位官老爷的一顿臭骂,众人就算是没有听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已经感到大快人心。
如此不问青红皂的是非观念,可见他们对双城这些赃官,已经深恶痛绝到何等地步。如要有一个是好官,也不至于到今天这步田地。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这卡夫卡到底是什么人,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引起这一场大火,跑来这么多的官兵。然而就冲他这番话,所有人都相信他一定是个大好人,问题一定不是出在他那,必然是这些赃官想要杀人灭口。
这才叫真正的黑吃黑,明明吃亏的是自己,被卡夫卡劫走了钱财不说,还被卡夫卡扒了个精光,而现在更要承受千夫所指的众怒目光。
这天底下,哪有地方讲理去。试问要不是平日里,他们欺压良善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步,双城的姓,又何至于此呢?
无尽的长夜,算是要走到头了,而黑到头了,天也就快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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