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些内应里有骨头硬的,自然也有不那么硬的,更何况这些人当了那么久禁卫,日子过得舒坦,哪吃的了这种苦?
等杀了这只鸡,多的是猴在那吠叫。
便是这只说假的,也总有一只说真话的!
“把他们也泼醒,还有,把那东西端出来。”
“是!”
内应再一次被辣椒水浇醒,疼的整个人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要是手脚没被捆绑,他一定第一时间撞墙!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真话,王爷心慈留你一命,说假话,那你这路也便走到了。”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内应在赌,赌摄政王不敢不明不白的杀了他,杀人是要讲证据的!
“给他喂下糖浆吧。”容诩金口一开,便是给这人下了死刑。
“不!不要!”那内应原本还不知道糖浆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看见那滚烫的,还冒着泡沫的酱色液体。
滚烫的糖浆灌入口中,他不用想都知道会是怎样的酷刑。
容诩单手托腮,好像在欣赏他苦苦挣扎的样子,难得有兴致给后面那些人讲解:
“这刚烧开的糖浆别说倒入人嘴里,便是倒入身体上,就能直接将人烫的皮开肉绽,皮肤剥离。”
“糖浆可不是水,这糖浆极粘稠,与你的皮肤融为一体,你想把糖浆弄掉,同样也得把你的皮抹掉……想想若是糖浆入口,那糖水会不会带的人舌头牙肉,还有喉咙里的人一起掉进肚子里?”
“啊!啊!啊啊!”那内应一开始还能疯狂大喊大叫,在糖浆落下之前,他甚至已经开始说“我招!我招!”
可容诩只回了两个字“晚了”。
于是,其他人只听见那人从“唔”到很快失去生息。
过程中,他们还能看到那人的皮肤一片片掉下来。
“啊!啊!”被松开嘴的其他内应吓得乱叫。
不等影三开口,就有人痛哭流涕大喊:“我招!我招!只求王爷让我痛快地死!”
他已经不求活命了,他只想少受折磨!
“可以。”容诩给了他们保证:
“你们这些人分开写供词,交代幕后主使和他的目的。希望你们的答案是一样的,不然还想耍花招的就做好死的更赏心悦目一点的准备。”
容诩站在那内应的尸首前,宛如在欣赏一出佳作。
其他人已经彻底打消弄虚作假的心思。
他们不想死,更不想死的这么痛苦惨烈!
容诩,那个阎王不会给他们搞小动作的机会!
“审完了吗?”看容诩走进来,白灵一个鲤鱼打挺从长椅上起来:
“不是我想躺着,是长椅先勾引我的!对了,审的怎么样啊?”
容诩:“还算顺利。”
还算?
难道中间很坎坷?
白灵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