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书上都这么写。”
不过一般都长在下巴上。
【这媒婆的可能长在腚眼旁边,毕竟这么没良心,脸和皮鼓可不是长反了。】
“你为何说她没良心?”容诩不解。
这么多年,柳氏不是没有操心过他的婚姻大事,也给他提过很多次相看的事,但都被他拒绝了。
所以他倒是不清楚其中有什么道道。
“很明显啊,那童生但凡是个正常的,不会考虑找冬梅。我不是说冬梅不好,而是男婚女嫁,除非真心相爱,其他和做交易没什么区别。冬梅上无父母兄弟,除了自己没人可以仰仗,且还要担负赡养祖母的责任,一般男子都不会选她为妻。”
“他一定是图了冬梅或者这个家的某些东西,又或者他自身有什么问题,不然不可能。所以我说这个媒婆丧良心。”
容诩一听倒也是这么个理,但是:“也许媒婆不清楚其中内幕。”
“不可能,我刚刚看见了,李阿婆问她童生为什么选冬梅的时候,她眼睛都快转成陀螺了。李阿婆可能有远视,看不清这老太婆的老(b)脸。”
李阿婆确实没看清,她考虑片刻后觉得既有这样的机会还是该看看。
虽然冬梅那丫头一直说不嫁,要在家里孝敬她,但哪真能留家里一辈子呢?
她一个老太婆怎么活都无所谓,但她想宝贝孙女可以过的幸福,找个疼她爱她的人,以后再添两三个孩子,人生也更圆满啊!
“行,那就明个下午吧?”王媒婆喜笑颜开地离开。
晚上,李阿婆将这事偷偷说给冬梅听,冬梅表现得很无所谓,没说乐意,也没说不乐意,把李阿婆气够呛。
“反正你必须看人家一面,有没有眼缘见见再说。”
“行,”冬梅点头,然后在李阿婆一脸欣慰欢喜的表情里指了指窗台上穿着彩色毛衣的秃毛鹦鹉:
“奶,这鸟会下蛋吗?”
这下不等李阿婆说话,孙子先怒了:“傻逼!爷公的!傻逼!”
“哎嘿嘿,这鹦鹉终于说话啦!”
孙子:我本来是不屑于和傻逼交谈的,没想到却被她摆了一道。难道……难道我比她更傻逼吗?
孙子一声哀嚎,嗷嗷乱哭飞回白灵那里。
隔日下午,白灵早早就蹲在屋内窗口下面,旁边桌子上还摆着一盘炒南瓜子,一盘云片糕,一碟硬皮核桃。
白灵将核桃递到孙子嘴边,孙子干脆利落地“咄咄咄”。
等核桃剥开,白灵吃大头,孙子捡碎的吃。
容诩在她身后:“它怎么这么听话?”
白灵:“它只是想吃够六个核桃,补补脑。”
孙子:呜呜呜,傻逼都离我远点!
“对了王爷怎么还在?”白灵狐疑地瞅了容诩一眼:
“您不上山去散心了?”之前每天下午都去的呢。
【难道山上熊和大虫都被他打完了?】
容诩:在你眼里,我到底有多离谱?
“我想留下来看看那姑娘的相看对象。”
“王爷也这么八卦?”白灵像看见同道中人,还把刚刚剥开的核桃递到容诩手上:
“吃点儿?补脑。”
容诩:……
在孙子哀怨的目光里,容诩一边想着自己智商没问题,一边淡定吃下。
就在二人等到一盘核桃都要吃完,孙子嘴都快啄打卷儿的时候,那谢秀才和他老娘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