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秦国都城的平亲王府里只见一位锦衣华服的少年,站在大铜镜前试衣服,旁边两个颜色稚嫩的**服侍着。
一位中年发福的公公站在不远处,半哀求半埋怨的说道:“我说殿下,您到底什么时候动身回京师呀?贵妃娘娘都催您两回了。这次可是真着急,娘娘都降位了。”
平亲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急什么?降位也无妨,那几个皇妃谁还敢和母妃过不去,贵妃皇妃都一样。”
那公公说道:“看殿下这话儿说的。这国舅爷的职位都免了。”
“水满则溢,现在尤氏一门太盛,这反倒不是什么坏事。再说了,就尤临风那也不是当差的料,撤了就撤了吧,尤府也不缺他那点饷银。”平亲王终于整理好衣衫,离开铜镜坐到一个躺椅上,由着那两个**捶腿捏肩。
“哎呀!您倒是想的开。我说殿下,那您到底什么时候动身啊?”那太监着急的问道。
平亲伸手抓住身后捏肩的**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一下,笑道:“本王走了,这两个宝贝怎么办啊?”那小**当着外人,羞缅的把手抽了回去。佯嗔佯怒的打了平亲王一下。
正说着,又有家人来报,太师府来人,携太师亲笔书信催平亲王回京。
平亲王听了,马上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脸色一凛,正色的说道:“准备一下,本王即刻回京!”
那太监听了,喜的跑到平亲王跟前说道:“这下好了,早知道、、、、、、”
平亲王身边那两个小**一边一个拽住平亲王的胳膊不撒手,平亲王安抚了一下,便大步踏出房间,准备上路了。
一路车马劳顿,行了两三日,于昨天傍晚到达京师,没忙着进城,去城外的皇家驿馆休息了一晚上,好好打理洗漱一番,第二天一早入城。
这平亲王次日一早,浩浩荡荡的入了城。一路上,先是清街洒水,又是鸣锣开道,那阵势,惊天地泣鬼神,一大早的,途经之处,几道街都是他的动静。
有一好笑之处。这平亲王一路清街洒水,不想冬日严寒,早上尤甚,竟然冻住了。这平亲王的车马仪仗队过来,前边举旗的人不妨路滑,个个口眼朝天,一个摔倒,后边趴上来一片,半条街上,一群人摔的东倒西歪。
平亲王坐的马车,一路滑到墙角处,差点从车里掉地上,个个狼狈不堪。
见到如此有趣的场景,便有个不知死活的人放声大笑,笑的肆无忌惮,这笑声一起头,躲在一旁的百姓全都笑的前俯后仰。
平亲王这人丢大了,恼羞成怒。大声喝道:“放肆!放肆!谁再敢嘲笑本王,小心本王灭你们九族!”咆哮着喊了三四遍,众人都低头躲开了。最后,只剩下第一个笑的那人,依然在笑。
平亲王大怒,朝着那人走去,不想路太滑,没走几步,竟然直接摔到在地上,平着趴在地上。众人赶快将平亲王扶了起来。平亲王一边往起爬,一边大喊:“拿下,给本王拿下,本王今天要灭他九族!”
过去的人被一脚一个踢了回来,平亲王这才看清楚那人是谁,确切的说是两个人。一个他化成灰也认识,一个却没见过。但在进京之前的新闻轶事里听人提起过,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这传说中的屠黎灵主一袭黑衣,出尘绝世,平亲王自诩风流,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可今天还是被镇住了,喃喃的说道:“那个,那个,是人是鬼?”
由于动静很大,惊动了平亲王身边一个一等一的高手马涛,他嫌平亲王的队伍太过喧哗张扬,自己另找街道走着,这会,赶了过来,手持长剑,飞身朝黑衣人刺过去。
黑衣人正欲躲闪,不想身旁的郡主一下挡在自己身前,站在那里迎着剑锋一动也不动。阿九大惊,怕郡主受伤,慌忙抽出玉笛伸手挡过来。谁知有惊无险.
那人一看是郡主,急忙收剑折回,整个人跪在地上退出十几米远才停下。
平亲王回过神来,想今天在郡主跟前闹这一出,脸都丢尽了,回去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嘲笑自己呢。躲是躲不过了。只得硬着头皮,讪讪的笑着过去打招呼。
“见过皇姐,”朝郡主鞠了一躬,又朝屠黎灵主说道:“莫非这就是传闻中的九公子?”
“行啦!丢人现眼的玩意!赶快把这些人都撤了,悄木悄的进宫请安复旨去吧。”说着还忍不住想笑。
平亲王和郡主两个一惯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服谁,今当着屠黎灵主的面,平亲王的脸是一波一波往下掉。恼了骂回去也不是,不吭声也不是,心里暗骂今天点真背,出门不看黄历。
“那改日请两位到府上一聚。”平亲王决定,当着屠黎灵主的面继续保持自己的王子风范。
郡主和阿九别了平亲王,一路往回走。郡主性急,问起阿九太师府一行如何。
却说平亲王入宫,觐见完皇上,正赶上太后一干人等去黄寺祈福了,一直等到卯时众后妃才回宫。太后将近一年不见这个孙子了,乍一见了自然欣喜,拉在身边连说长高了。
留着用了晚膳,知道还没见皇后和尤妃,便催着前去。平亲王说不急,多陪陪皇祖母要紧。太后听了,越发高兴,半躺着,由着平亲王半附在身后捏肩捶背。
“哀家降了你母妃的位,你不埋怨祖母?”太后说道。
“看皇祖母说的,此事是母妃和舅舅不对,孙儿在了,还要同皇祖母一起找他们理论呢,皇祖母若为了此事劳心费神,伤了身体,孙儿断断不依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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