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将这个疯女人的头发都给我剃啰!”
白虎,“!!!”
赵棘亦惊,“晋王妃,舍妹若有冒犯之处,在下愿领罚,请您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哥,你别拦着她,若我自己剃我还下不去手,正好她给我剃了,剃了之后我便到庵里当个花姑子去,有吃食有住处不用你养活,极好。”
“你给我闭嘴!”
“白虎,还不与本妃快些动手!”
一时间包厢里乱做一团。
好半天,赵棘和白虎才将两个女人拉开,料想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谈的了,闷坐歇口气准备各自离去,哪知赵春坐着不动。
将被抓乱的头发抹平,她问白虎,“你是住在晋王府吧?”
“啊,是啊,住十来年了。”白虎不知赵春问这话的意图,端着茶杯老实答她的话。
“那行。”
话音落,赵春一手拉起白虎的手臂,一手迅速抓起面前的茶杯从他臂弯里穿过,将杯里的茶倒入口中,接着淡定从桌子底下摸出个包袱,起身背在身上。
“交杯酒我们已经喝过了,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媳妇了,咱们这就回家去吧,相公。”
相…相公?!
不过须臾间,他白虎这就有媳妇啦?!
可这样的媳妇他哪敢要。
白虎张着喝茶的嘴忘了合上,茶水顺着嘴角滴到了桌上。
待回过神,他赶紧拿手擦了擦,顺势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才对赵棘道,“赵兄,你说句公道话,我可有上你家提过亲,下过聘?”
不待赵棘回答,赵春提壶倒了杯茶给晏姻,眯着双桃花眼,笑得极暧昧。
“小美…晋王妃,前日听说你要将白虎许给我,我高兴得两宿没睡,今日我就先敬了你这杯谢媒茶,日后你我就打一个门进出了,见着的时日多,那时我再好好谢你,嘿嘿嘿……”
赵棘听这话捂了脸。
白虎听了想流泪,他是造了什么孽,要被他家王爷王妃这样残害。
呆愣半晌,他转头对晏姻扯出了个生不如死笑容,“王妃,赵春是王爷看上的人,您把她许给了属下,属下真是谢谢您欸!”
“谢我作何,要谢,谢你你家王爷去。”晏姻脸都绿了,一拍桌子起身告辞。
赵春可不管什么王爷还是白虎,她眼里只有晏姻,见她走了,赶紧背了包袱追上去,“我的王妃小美人,你走那么快作何,当心摔着。”
“你给我滚开啊!”
晏姻捂着耳朵在前面跑,赵春在后面追,直追到了晋王府。
进门晏姻赶紧吩咐门前小厮关门,赵春却先她一步翻了院墙进去。
进去眼里便放了光。
满院的漂亮丫鬟,不比她常去的那家青楼差,她暂时放下晏姻,笑呵呵跟着丫鬟们屁股后面打转。
转去后院,赵春顿觉她的人生又更上层楼,迎来了新春天。
后院那二百来个美人,她先撩哪个好呢?
赵棘在后跟进晋王府要带赵春回去,但他又顾忌自己的男子身份,不便进王爷的内宅后院,只得在外院苦等。
只等到日落西山,赵春都没从后院出来过。
赵棘无法,找晏姻不见,给白虎说了无尽好话,让他们多担待,才垂头丧气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