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
他是个骗子,他使了手段骗她留在身边。
他借口要查红绫,却和她查上床。
他用情不专。
他不思进取,游手好闲。
他以色事人。
晏姻心内对李钧一番鸡蛋里挑骨头后,故作轻松的开了口,“你哪里都脏。”
“是吗?!”
李钧又是一笑,“今晚我让你也像红绫那样跪一晚,你就知道我脏不脏了。”
晏姻,“......”
“你这个傻子!”李钧搂晏姻的手抠了抠她侧腰,轻嗔一声,声音温柔似水,未听出有一丝责怪之意,反倒满是宠溺。
咚咚咚!!!
晏姻心头的小鹿已经按不住了,她觉得,再这样狂跳下去,她会心力衰歇而亡。
蓦地,她一用力,从李钧怀中挣脱下来,捂着瘙痒难耐的侧腰,跳脚往静月阁奔去。
李钧挑挑眉,心内舒泰。
觉与那些世家子弟结交益处良多。
从他们那里,他知晓,她的王妃是误会他与别的女人有染,才觉他脏。
今日照从他们那里听到的方法,只稍吐了口气,抠了下腰,牛刀小试,就让她的王妃落荒而逃了。
有意思。
静月阁内,先回来的青鸾怕挨晏姻骂,老早将门窗关了,再将屋内烘得暖暖的等着她。
但晏姻一进屋就嚷热,直让青鸾开门窗,熄暖炉。
青鸾按照她说的做了,可晏姻还觉热。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脸红得这般厉害,可是病了?”青鸾担心。
“不知道,我心跳个不停,你快去找太医来,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让它老实下来。”晏姻呼吸急促,坐在床边对青鸾道。
她不觉是自己跑得太快了,只怕是得了什么恶疾,不能好好享受人生。
青鸾不敢怠慢,赶紧出去让人找太医。
半个时辰后,太医来了。
与太医一起来的还有太后身边的嬷嬷,并太子妃徐瑾。
只因青鸾把晏姻的症状说得太严重,好似病入膏肓。
待李钧领他们进到静月阁,晏姻已经沉酣入梦。
诊过脉,身体无虞,只是一时跑得急滞住气了,太医给晏姻开了两副安神药后去了。
徐瑾则由红绫领着往后院欣赏歌舞。
嬷嬷随着逛了一圈后,回静月阁等着晏姻醒来,要将上次迦兰国一事解释给她听,她为那事要与李钧和离,想必对李钧误会颇深。
但坐了许久,晏姻都没要醒的意思。
李钧等不得,轻摇着晏姻的肩膀,将她唤醒,“姻儿,快起来,晚上再睡,嬷嬷来看你了。”
晏姻睡得迷迷糊糊,嗯了一声,懒懒抓着李钧的手坐了起来。
平常得似日日如此。
但见自己单衣薄衫,李钧想看她又不敢大胆看的模样,晏姻羞得红了脸,娇嗔着将李钧赶了出去。
嬷嬷看在眼里,心内欢喜,想来接下来的话费不了什么口舌。
果然,晏姻听了嬷嬷的一番解释,抱膝坐了稍许,只对嬷嬷佯恼着脸道,“太后惯会欺负人,我以后再也不相信她的话了。”
嬷嬷一笑,“太后心疼晋王殿下罢了,等你以后有了儿孙,做了祖母,说不定比她老人家还甚。”
晏姻心里冒泡。
儿孙,祖母?
开玩笑。
那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东西,能换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