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浣华扶了扶发髻,“我哪有妹妹这般闲情逸致,到底是嫁了人的妇人,家中还有不少事要处理,晚间就要回了。”
说罢又看向了韩雅,“有许久不见韩妹妹了,妹妹近日可好?”
韩雅和白浣华是不大相熟的,虽以前也见过几面,但到底都是有白浣茹在场,韩雅多是与白浣茹交集多些。
听见白浣华这样问,韩雅也客气的回道:“自然是一切都好的,有劳孟夫人挂念。”
“那我就不扰了两位妹妹的雅致了,我去前面给韩老夫人请安。”白浣华扶着丫鬟的手走了,留白浣茹几人在原地。
“今个倒是稀奇,她怎么没为难你,难道嫁了人还转了性不成?”韩雅顺嘴调笑了一句,却见白浣茹似是不大高兴的样子。
白浣茹拂开韩雅的手正色道:“韩姑娘还是不要如此说才好,家姐贤良淑德,并不像韩姑娘口中那般顽劣。”
韩雅嘴唇翕动了几下,最后只好低声道歉,“是我思虑不周了,茹姐姐不要怪我。”
不论曾经白浣茹和白浣华闹得有多僵,走出府来也都是白家的姑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是谁德行有亏到时候丢的都是安国公府的脸面。白浣茹就是再不待见白浣华在外也要维护她的脸面,哪怕是在与白家亲近的韩家人面前。
见韩雅如此,白浣茹又安慰道:“我知你是心直口快的,只是下次可不要这般了。你不是说想要去大殿看看?我们这就去吧。”
大殿里有佛像悲悯众生,大殿外有春庭姑娘叫苦连天。春庭还没进大殿就被一和尚拦了下来,春庭与那和尚干瞪眼站了有一炷香的时候也没进得去大殿。
和尚朝着春庭行了个佛礼,“施主无所求,何须进殿?”
春庭用极为真诚的的语气说道:“信女一心向佛,想要进去给佛祖上柱香。”
和尚:“后院便有小佛堂,还请施主自便。”
春庭:“那为何旁人能进去?”
和尚:“因为旁人有所求。”
春庭:“所求何事?”
和尚:“姻缘,前程,妄念,不一而论。”
春庭不死心:“那大师怎知我无所求?”
和尚:“那施主所求何事?”
春庭顿住,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如今她吃喝不愁,日子过得甚是悠闲,虽与家人分离,可有二哥二嫂在娘亲总不至于受苦,最后只能尴尬的张了张嘴,“这,说出来不就不灵了吗......”
和尚撇了春庭一眼,眼里写着满满的不信,最终也没放春庭进大殿里去。
无法,春庭只能趴在窗上伸着脖子往里瞧,见白浣茹和韩雅先是给佛祖进了香,白浣茹见那边有求签的地方,刚去求了一只签,还不等那满脸胡须的老和尚给解签,就被韩雅挽住胳膊往大殿另一头去。
“次次来都是进香求签解签,未免显得俗气了些。我记得茹姐姐上次来不也求了签?这次就免了罢。”韩雅笑吟吟地说道。
白浣茹有些无奈,但到底是遂了韩雅的意。倒是春庭好奇的不得了,正巧那老和尚就挨着窗户坐着,春庭便扯出一个笑脸,“这位大师,我家姑娘刚求了支什么签呀?”
老和尚看了春庭一眼,摇头晃脑道:“不可言,不可言啊。”
小姑娘撅着嘴挂在窗框上,心里埋怨这寺院怎么了的和尚怎么都这么奇怪。转念又想了想,又问道:“大师,我也想求个签,可不可以呀?”
老和尚又看了她一眼,与其略有不满:“这位施主连大殿都进不来,如何求签?”
春庭简直要火冒三丈,她因为什么进不去大殿?还不是因为你们寺里的秃驴!
“施主莫要对佛祖不敬,施主既无所求,又何必强求呢?”老和尚悠哉游哉说了一句。
春庭委实是对这和尚没了脾气,不再挂在窗框上,走到大殿门口专心等白浣茹出来。
又过了一会,韩雅似乎是累了,便拽着白浣茹去找韩老夫人她们。几位夫人不似这些姑娘丫鬟有精力,路上两个多时辰的车程早就乏了,如今也不过是凑到一起说说话,商量晚间一同去做晚课罢了。
谁也没想到白浣华还同韩老夫人她们待在一处,便是有陈氏在场,也没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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