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文静娴雅,不敢于外男言语,但是婢女芸儿大胆活泼,看着短短时间发生的一切,她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疑惑……
“对面的小郎君,是否是心悦我们娉婷娘子,才为我们解围的呀?”
话一出就,旁边的白衣娘子顿时羞的不行,白净的脸蛋蹭的变为粉红,立即让芸儿住嘴,但是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飘向那个绝世独立的郎君。
“心悦?你家娘子扭伤了脚,你难道扭伤了脑子吗!”
涂九晏冷哼一声,颇为不屑的扭过了头,不再看她,仿佛芸儿是个脑残。
“你……”
“芸儿闭嘴,还嫌不够丢脸吗!”
婢女一听这个小郎君的刻薄话,立即燃起怒火,想要斥责,但是被后方白着小脸的娉婷给制止了,白衣娘子脸色尴尬,不言不语。
镜头转换到花车斗彩,左边仙乐居在一片欢呼中表演结束,终于轮到妙舞坊……
因为程小蝶的一舞倾城,台下久久不能平息,仍然嘈杂,这让郦娘很是气愤。
“有什么好得意的,呵!”
正在人群激奋时,右边花车上想起一阵阵激昂的鼓声,抑扬顿挫,节奏明快,顿时让激奋的人潮安静了下来,皆伸着脖子看,想知道今年妙舞坊出了什么新花样。
鼓声阵阵,少顷,伴有横笛、琵琶,三者交汇,宛如仙音,只见斗彩花台斗然跳出一身姿挺拔的少年,身着胡服,颜色以红白为主,衬的少年惊为天人,出尘脱俗;少年腾跳舞动间腰间玉带作响,煞是悦耳。
胡服少年绕圈急行,舞步变化多端,时而刚毅奔放,时而柔软潇洒;腾、踏、跳、跃,动作粗犷,节奏急促,既有阳刚之美感,又有少年郎之灵巧俊逸,实属绝妙。
台下郎君皆被胡服少年所舞惊叹,而女子们则更为直接,此时,不管是出阁的还是未出阁的娘子皆目眩神迷,把刚刚的苏世子皆抛在脑后。
此时仙乐居的人皆面色复杂,万万没有想到妙舞坊竟有如此人才;而妙舞坊这边郦娘激动的双目通红,时不时抚掌大笑,觉得夺魁在望。
终于,一舞毕,胡服少年单膝跪地,缓缓抬眸,透过面具注视着人群前排的青衣少女。
猛然站起身,一把扯掉脸上稻荷面具,朝人群的某一处绽开明晃晃的笑颜,仿佛用尽了毕生的风华。
这下,台下围观娘子们再也忍不住了,舞跳的那么绝,脸又生的如此绝色,她们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皆不再顾及身边男人的脸色,放声大叫,表达她们的爱慕之情。
胡服少年略过那些痴狂的娘子们,径直跳下花车,踏着满天的星光,走到青衣少女面前,双眸含笑,似乎还藏着一丝紧张与羞涩……
风采采适才被胡服少年舞姿所惊艳,双眸异彩连连;如今少年摘下面具,面如冠玉,眼似桃花,红唇鲜艳,风姿绝然,他带着漫天的星光,踏着满城的烟火,慢慢靠近,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奇异的感觉,仿佛前世相识,有着恒古长情,看着胡服少年踏光而来,她好似陷入了一种朦胧的光晕中,眼中此刻全然是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时光仿佛定格在这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