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的时候,也不过就是把上面的荒草收拾了一下,这些年打的粮食不少,都已经足够了,更何况三房那边没有地。生活过得清贫,也该还给人家。”
一听这话,周兰话立马就急了,跳着脚喊道,“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李长皱着眉头,说道,“这怎么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三弟去世的早,他们一家本身就清贫,再说了,李安麟也是我们李家的后人,理应相互照顾照顾。他们家若是真的想钟那两亩地,给他们种了,我们家的地也足够了。”
何春花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在亭长面前又不敢太过放肆,李长毕竟是她丈夫,在外人面前也不敢对他如何。
只好把这股气忍了下来,仰着头说道,“给是可以给他们家的,可也不能白白给,让我们干了那么多活。”
李安然和沈银环一直都坐在一旁,不开口说话。
这个时候反倒是亭长老婆开口说了,“那我可听说了,你们家虽然说要接济人家,每年种着人家的地,给人家一些粮食,可从来没有见过你给过人家什么,所以这个事情也就不必追究了。你们家收的那些粮食,也不用再给他们了,两不相欠,这就可以了。”
一听这话,何春花还是不服气,“你怎么能说我们没有给他们呢。我什么时候给他们的?你亲眼见了吗?难不成我们自己家人相互给些什么东西,还要到你这里报个数?”
亭长老婆一听这话,气得瞪圆了眼睛,“你怎么说话呢?现在大家都在这里,都是凭个理说这个事情,你怎么逮谁咬谁?”
“我怎么就是逮着谁咬谁了,本来说的是对的,要不你问问她。”何春花手指着沈银环,“他三娘你别坐在那里闷不吭声的,你倒是说句话呀,我种了你的地一这么多年,每年都给你家接济过,哪年没有给过你家粮食,你倒是跟我说说。”
坐在那里的沈银环,平日里被何春花欺负惯了,如今有亭长和亭长老婆在这里替她撑腰,再加上李长,也总算是说了一句公平话,这个时候她才开口道,“种了这么几年的地,的确是给过一两次,可给的也不多。”
“往日里我曾去她家要过,但她因为说收成不好,往后就再也没有给过了。说下来种了这几年地也就给过两次。”
此话一出口,何春花顿时哑口无言,“你你,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是不是看着其他人在这里给你撑腰,你就满口谎言了。”
一听这话,李安然不乐意了,“二娘,你说话注意些,怎么就叫是满口谎言了,话都是大家说出来的,难道我娘说句话就是说谎,那你说的话都是句句真的啦。”
这句话又堵住了何春花,她看到这儿的人都向着沈银环气得咬牙。
在一旁冷眼看了一会儿的亭长最后说道,“好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今年秋收之后那两亩地归到沈银环的名下,以后他们家交粮交赋税。”说完皱起眉头,便站了起来,“这个事情就这样。”
随后转身就去了内厅,不再理会这件事情。
亭长老婆站起来,朝着李安然看了一眼,两个人默默的相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李安然就和沈银环一起离开了亭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