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何春花又走进了李安然的房间,此刻的房间内,已经新添加了不少的新家具,布置方面有点看不懂,总觉得奇奇怪怪的,就想她本人一样。
不过她倒是没对这个产生好奇,而是走到病床边,“她现在如何了?”何春花低声问道。
姜城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是在发烧。”语气很低沉。
“你也别太担心,谁没有个头热发烧的时候,不过是小病罢了,在床上躺躺就会好的,再说有她二伯开的药方,吃下去保准好。只是我跟她娘有点事情要说,你能不能去我家帮着拿一下药?”
姜城心里担心李安然,也没多想一口答应下来,“好,药方在哪里,我这就去。”
何春花立马将药方递给他,姜城回头看了李安然一眼,便离开了她的房间和李长一起到家中拿药。
等他走了之后,何春花又把李大娘打发离开。
等沈银环拿钱回来,先是接了她的钱,之后又拉着她走到一旁,带着一抹讽刺道,“跟我老实说,安然和常宽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沈银环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又是哪一出?
“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常宽住在这里罢了。”
“你少来了,你那点心思我能看不出来?你老老实实的跟我说,别藏着噎着的,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咱们妯娌,有什么不可以拿出来说的。”何春花又开始用她的老伎俩。
沈银环是很顾家的一个人,即便是丈夫死了,可依然把自己当成李家的人,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又软了几分,“的确是没什么关系,他不过是安然救回来的一个人,是哪里来的,家里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何春花不相信她的话,眯着眼睛继续问,“怎么可能,你又不跟我说老实话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以前我还觉得你听老实的,现在却……”
“是真的。”何春花有点着急,“他们哪里有什么关系,我这都看着呢,俩人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能有什么关系,再说那常宽整日说着要回家的事情,人家压根没打算留在这里,怎么可能对这里的姑娘动心,而且我家安然那样子你还不知道……那常宽仪表堂堂,必定出身贵门……”
“你看你看……”何春花打断她的话。
沈银环一怔,不知道她这又是指的什么。
何春花就仿佛看穿了她一眼,又仿佛是抓到了她的把柄,讽刺道,“你也知道他肯定出身贵门,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想让自家的女儿高攀人家?”
“这……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何时曾这样想过。”沈银环突然觉得自己有口说不清楚了,完全没有的事情,让她说出来,却变了样子。
“还说没有?自己都猜到人家是什么身份了……哼……”何春花冷冷的给了她一个白眼,“也不看看现在安然是什么样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能嫁出去就不错了,还想着常宽。”
这话说的,惹恼了沈银环,“二嫂你说话能不能留点口德,我家安然怎么了?那也是好好的一个大闺女,她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老天爷都看着呢。”
何春花却对她的话嗤之以鼻,眼看姜城快回来了,她也不想再多说废话,“我先跟你说,我家月儿看中常宽了,我也有意让他来当我的女婿,你还是别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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