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石家的帖子,何春花带着女儿顺利的进了眼科楼,寻了位置安心坐下。
一时无话,本打算耐心等开场。谁知四周都是两人不熟悉的,各自唾沫横飞地八卦。母女两对视一眼,纷纷侧耳细听。
“啧啧,石家好大的气魄,竟用十两一匹的锦绸拾掇戏台。”
“谁不知啊,这登台的方大家正是石公子的心头好,得宠的很呢,别说丝绸,换成金子恐怕石公子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今儿来的都是富甲一方的豪富啊!”
“不止呢,听说还请来了京城的大官,我有幸见过一面,玉面玉人,风姿不凡。”
李玥思以往也就跟母亲在李家耀武扬威,何时出门见过这等大场面。
她跟着母亲惴惴不安的坐下,又看这满院子的达官贵人,心里十分不安。
小心翼翼的附耳问道:“娘,您有把握吗?您跟那疯婆子问出了什么也不跟我说一下,今儿这么多人,我担心……要是没把握我们再看看?”
何春花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瞧你胆小的,一点也不像你娘我,我今儿来了可就没打算空手出去的。你给我把心放肚子里吧。”
虽说何春花也只是在李家掌过家,可她却自视甚高,不知从疯婆子那得了什么,现下听了一耳朵的消息,心里却想着场面越大越好。
不多时,院子里的席位就剩最中间的两个了。恰好,迎宾一声高唱:“宋大人到,石公子到。”
众人视线从戏台挪开,纷纷回头细看。
只见迎面走来了两位年轻贵公子。玉冠锦袍,周身雍容华贵,仪表不凡的正是众人熟知的石公子。
石公子已是此间主人,气质不俗,可仔细一看,走在他身前的另一位却让人见之忘俗。
此人长身玉立,宽大的紫袍穿在他身上,如立寒山之巅,气质缥缈,恍若谪仙。
“乖女儿,这宋大人可是我见过最最好看的了。这又是京里来的大官,要是能把你说给他,你这一辈子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李玥思一时羞红了脸,急得跺脚道:“娘,你说什么呢,这是我想嫁就能嫁的?”
宋公子这样的已是李家高攀,想起远在京城的姜城,以二人现下身份似乎更遥不可及。想到这里李玥思气得要捏碎了手帕,为什么和姜城有婚约的不是自己,却是那李安然。
何春花见状,拍拍女儿的手,胸有成竹的安抚道:“别担心,女儿你花容月貌不像李安然那蹄子是毁了容的,等你娘我拿下中街的铺子,也能给你说个好人家。”
远远落座在后面的李安然并不知道二人的议论,她戴了面纱安然端坐,无视四周好意歹意的打量。
闲来无事间,正听李掌柜讲石家的生意。
“石家主要的铺子是贩卖五谷杂粮,但也经营一些酒楼,最最赚银子的也是酒楼。此次宴会主要是为石家新开的宴客楼打响名号。”
说道这里,李掌柜来了劲儿,挑眉对李安然问道:“小姐可知道这石家祖上是从而发家,短短百年为何从一乡野村夫一跃发展成兴旺大族?”
李安然瞟了一眼,打趣儿道:“哦?恕我年少无知,李掌柜你就别买官司了。”
六这才侃侃道来:“据说石家祖上打猎为生,偶有一日从虎口救了一宋姓赶考书生,这宋书生后来进士及第,官居一品。两家就此相交莫逆,百年内几次结为姻亲。”
李安然来了兴趣,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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