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道士认真的表情,李毅知道,这个武功高强的小道士绝对不是被自己手中的飞刀吓到了,微微皱了皱眉,问道:“小孩,你看什么看?”
小道士没有回答李毅的话,双目依旧停留在飞刀之上,问道:“这刀你是哪里弄的?”
李毅现在还哪有功夫和他闲扯,不耐烦的怒道:“你别废话了,快让我进去找你的师傅,我真的有急事!”
本来,李毅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抱什么希望,从今晚小道士的一举一动上来看,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自己进去的,之所以这么说,也就是找点心理安慰罢了。但出乎李毅预料的是,小道士的表情此刻却没有了之前的严厉,双目依旧停留在李毅手中的飞刀上,回道:“这样吧,你在门口等着,我去告诉一下我师傅!”话后,小道士起身回往四合院内,跨过门槛的时候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转回了头,对着李毅和王六冷声道:“你们不许跟进来,就在外面等着!”随后,小道士将木门锁上。
李毅也看出了小道士不能放自己的鸽子,既然他说去叫他的师傅了,那就等呗。于是从口袋中掏出了两根烟,将其中一根给王六点上。
大约过了五分钟,只听木门‘嘎吱’一响,继而小道士再次走了出来,脸色没有之前的不耐烦,相反,还露出了一丝惭愧的笑容,对着李毅说道:“你进来吧,我师傅要见你!”又指了指李毅身边的王六,道:“他不能进。”
折腾了这么半天,总算是可以进去了,于是李毅交代王六回到出租车那里等自己后,跨步走进了四合院。
所谓四合院,院中自然是方形的,在围绕着瓦房前方,是一圈由木栅栏围城的过道,瓦房下的红砖由于年代久远,已经变成了暗黑色,上面长满了青苔。
就这样,小道士在前,李毅在后,两人来到了东侧瓦房的房门前停下,小道士指了指破旧的木门:“师傅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李毅没有再理会小道士,继而推开了房门,刚走进室内的瞬间,李毅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檀香味道,整个房间黑洞洞的,只有在房间的靠东侧墙角的一张木床上,点着一根即将燃尽的蜡烛,微弱的火苗上蹿下跳,气氛甚是诡异。
在蜡烛台座的后方,端坐着一个看不出年岁的道士,这人一身青色的道袍,发型倒是与现代人无异的平头短发,但这人的胡须很特别,嘴上一根没有,倒是下巴留有一缕很长的山羊胡,借助暗淡的烛光,李毅敏感的发觉到,这道士的长着一双丹凤眼,瞳孔黑大,眼神深邃而附有压迫感,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一个心理有问题的病人面对一个医术高超的心理医生一般,洞穿秋水。
还没等李毅说话,道士开口问道:“年轻人,深夜来访,有何急事?”
不知什么原因,李毅有点不敢正视道长的目光,继而眼神不定的回道:“我是受人之托,我的一个朋友的妈妈得了重病,在昏迷中她提到了您的名字。”
道士微微的点了点,继而问道:“重病之人身患何症,姓氏为何?”
李毅的古文功底非常的不好,琢磨了半天,总算是把道士的问题想通了,回道:“她叫什么我忘记问了,她得的病是急性肾衰竭。”
道士微微一笑:“你连病人的姓氏都不知,找我究竟为何呢?”
李毅也埋怨起了自己的粗心大意,来的时候没有问明白郝妈妈的具体名字,一时间有点语塞。道士再次风轻云淡的一笑,继而无奈的摇了摇头,双目也跟着闭上了。
李毅大急,自己从医院一直找到这里,途中的时候还真就没有想过真找到这位柳木道长之后要说什么,只是出于帮助郝月,这才本能的找了过来。而现在,这个柳木道长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但这一切,和郝妈妈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既然来到了这里,总不能就这么和他沉默下去吧?想到这里,李毅问道:“道长,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救助我这位朋友的妈妈呢?”
道长再次一笑,继而将如炬的目光放在了李毅的脸上,所问非所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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