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慢慢的把纽扣扣好,再一次披上了西服。
“那、那你刚才说在她的房间里,还有谁在?”苏宁现在也完全忘记了就是这个男人在不久前还被自己痛恨着,紧走几步来到铁摩勒身边,替他把西服批好,急急的问:“密谋的那件事,是不是和秦玉关有关?”
“不错,”铁摩勒抬起眼看着发着柔和光芒的壁灯,里面满是浓浓的痛楚:“原来,她们已经知道了秦玉关的飞狼玉扳指里面的秘密,这次她之所以利用我去陷害秦玉关,其实就是要得到玉扳指。”秦玉关去日本,是不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的。但只要他再也回不来,那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想到自己疼爱了四个月的女人,竟然是有预谋的接近他,那种钻心的疼痛足以让他会回味一辈子。
妈的!
苏宁脱口就骂了一句粗话,然后腾地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为了自己的利益,竟敢勾结外国人,也真亏了李伯伯生了个这样的好女儿。”说着就拎起了包:“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找爸爸去,让他出面办这件事。”
“白搭的,”铁摩勒一伸手拽住她的包:“现在我估计那个别墅肯定换了主人了,她肯定不会承认的。再说,这里面牵扯的人太多,就算是你当面听见她们的密谋,也不敢随意的捅出来。要不然,会乱的!明白吗?会乱的。”
苏宁当然明白铁摩勒担心的是什么,他嘴里所说的这个会乱了是什么意思。
能够和李天秀的女儿搅和在一起的,就算她用脚丫子想,也知道那些人会是谁。别说是老爸苏重合不会为了这件事出面了,就算是总督政,在私人和国家利益相冲突时,也一样会顾全大局的。
“那,那以你的意思,他就这么白死了?”苏宁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样,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岂有这么容易放过的道理?”铁摩勒的眼中好像是有一谭冰水在流动,带着丝丝寒光:“现在,她们的人应该去了庆岛了吧?玉关不在了,可飞狼玉扳指还在!”
“你是说先保护他的、他的未婚妻不被受到伤害?”苏宁在说秦玉关未婚妻的时候,表情是相当的不自然。
“不错,账,总有一天要算的,但现在必须先保护好叶暮雪。”铁摩勒好像不理解苏宁的想法,径自说:“她现在已经对我心生警惕,身边肯定断不了人。听说她自己本身也在俄罗斯进行过好几年的特种兵训练,有一定的反刺能力,想直接杀她根本不容易。再说了,我还不想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死了。”
苏宁明白,铁摩勒是想问个清楚。与其说是问她为了一个玉扳指就陷他于不义,不如说是要找回他在她身上失去的一些东西。反正,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这些感情,是很少被人弄明白的。
“怎么办?”
“我去庆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