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恢复到巅峰。
可就在刚刚那一瞬间的出手,他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对方捏住了脉门。
赵博祥心中的扭曲的恨意和嫉妒让他感觉到灵魂的烧灼更加的痛苦,忍不住微微弯腰躬身,蜷缩着弓成了虾米一般。
看到这一幕,那人微微一愣,若有所思的盯着赵博祥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开了。
这一幕看着可真的舒爽透了!
灵魂的烧灼感,让赵博祥根本升不起其他的心思,只想着这股疼痛能快些褪去,别再折磨他。
或许是他祈祷的有了效果,烧灼感渐渐的褪去。
等到完全褪去的时候,赵博祥一身汗水,像是刚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浑身都被汗水浸湿透了。
一翻身就看到那人笑望着他,显然刚刚他所有狼狈的一面,都被他此生最厌恨的人看在了眼中。
当初就是这样,他们在辛辛苦苦的时候,他年纪最小,却永远最轻松的姿态完成他们觉得艰难数倍的事情来,他始终都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赵博祥想,他一开始也挺喜欢这个年龄小了他将近二十岁的师弟的,到底什么事情觉得师弟讨厌,又是什么时候产生了如果师弟不存在了该有多好的念头呢?
他现在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曾经的师兄弟之间的情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被压制,早就抹消掉了。他不相信对方就真心实意的将他当成师兄,或许暗中也觉得他挡了路。只是终归他技高一筹,他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抢占了先机。
也是师弟他自己做人失败,在那种情况下没人愿意相信他就是证明。
师父不是最疼他的吗?可是临到最后,不也不相信他吗?
赵博祥冷冷望着窗沿下坐着的男人,也没有着急出手,既然不是对方的对手,如今激怒对方并没有什么好处,他只是暗暗的防备着,决不能让对方再次那么轻易得手。
好在那人却并没有要对他出手的意思,始终维持着全然放松的姿势坐在窗户上,并未靠近他。
那人始终在笑,许久许久才缓缓停了下来:“师兄,这次来,我本是打算杀了你的。”
他轻飘飘的说着让赵博祥勃然变色的话语。
原本?赵博祥咀嚼着这个词,那么现在的计划变了?
不管如何,对他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但也不是最坏。
“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却觉得甚为满意。死了,实在太容易了也太便宜你了,我既然是活着时候受的罪,凭什么让你躲过了呢?”
那人自始至终都是语气淡淡的,情绪不见丝毫起伏。
说着昔年的恩怨,可从语气中,让人很难听得出来,他对赵博祥真的有很大的仇恨,就像和一个陌生人的一场普通对话一般。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想再掀起整个玄门和国家的动荡吗?”赵博祥牙关紧咬,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一般。
那人淡淡反问:“当年……当年的账我们总能算得清楚的,师兄不是最清楚当年事情真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