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了一个月。这日,张启翔回家乃是深更半夜了,便不想惊动家人。张启翔一人来至院内,便听见了储碧薇说话声音。带着疑惑走了过去,门半开着,便进屋内。见爹正和储碧薇亲热,万分气愤地走了出来。张启翔心下想来:“她可真不要脸,连爹也不放过,等爹走了,我非休了你不可。”想到这,便闷闷不乐回屋休息去了。
次日,张启翔便见过爹爹、储碧薇等,张启翔假装没事的一样,无人看出他的心思来。老爷见儿子回家问了一些王爷的事,再也不到储碧薇屋里去了。几日后,老爷因家中的小妾病了,家里派人把老爷接回家去了。老爷一去,张启翔便把一封休书丢到储碧薇手里,便杨长而去了。储碧薇双手拿着这封休书颤抖着,对她来说不再伤心,已变得麻木不仁了。储碧薇心下想来:“孩子也交给凡懿了,也无牵挂的,不如自行了断便是了。”想到这。精心打扮一番。
来至山上坐下,又想起她和凡懿那种甜蜜的感觉来,痛哭一会。便拿出匕首,闭上眼睛,朝胸口猛刺去。忽哐当一声匕首掉在草丛里。严凡懿从身后便抱住她,忙道:“薇儿,不要做傻事,孩子们需要你。”碧薇哭道:“你别管我,我死了与你无关。”说着,便推开凡懿忙捡起地上的匕首欲刺自己。凡懿抢过碧薇手中的匕首,便丢到泉水里面不见了。储碧薇茹泣吞悲地哭道:“张启翔休了我,我还有何脸面见人?活着这般痛苦,走了道干净。”严凡懿道:“他休了你你应该高兴才对。”碧薇叹道:“这话怎么说?”严凡懿道:“还有我你放心罢,你不是一直想摆脱他们吗?今日已实现了,反而想不通了,这是为何?”储碧薇觉醒地道:“我一时想不通才做的这般傻事的。”凡懿把碧薇搂在怀里,深情地说:“薇儿,我理解你,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也是天意。我还是爱你的。”储碧薇听了这番话,便紧紧抱住凡懿。
躲在一旁的闵月芯、小石头看得十分开心,小石头见四师父准备了断自己,一下窜过去打掉了她手上的匕首,见三师父抱住四师父,忙躲开了,便窜到芯儿身边。闵月芯见他们已无事便悄悄离去。储碧薇在严凡懿的劝说下,碧薇的心情好了许多。储碧薇这些日子昏昏沉沉的过着,听了凡懿的话语心中渐渐明朗起来。碧薇没想到,凡懿并没恨她的所作所为,感觉十分欣慰。二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便下山去了。
严凡懿和储碧薇下了山,便来至祖师爷的屋内。见爷爷、祖师爷、姊妹们都在。他们两人急忙跪下,严凡懿便把储碧薇的经历都告诉了祖师爷,求祖师爷能成全他们在一起。祖师爷叹道:“这凡间之事,我从来不愿去管,你们自己想法子去罢。”储碧薇哭道:“我自知身为下贱,求主持让我们一家团圆罢。”严凡懿道:“主持您看在两个无辜的孩子的份儿,孩子需要娘啊!”这二人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乃苦苦相求。
姊妹们也跪下求祖师爷,网开一面。闵月芯也急忙道:“祖师爷,您常教导我做人做事,乃行善积德。今日,这事儿他们有情有义的,又夫唱妇随的,让他们骨肉分离拆散了鸳鸯,您岂不是做了一件大坏事?”爷爷急忙道:“芯儿你不得无礼,快向祖师爷赔罪。”祖师爷乐道:“闵月芯说的好,却不曾忘记我的话语,可知她却也用心读书的,我没看错闵月芯。”爷爷忙道:“主持,你这般夸她,倒是把她惯坏了,只怕嫁不出去的了。”
闵月芯听爷爷这般说来,心下想来:“我不过用激将法让祖师爷成全鸳鸯罢了。”想到这。却被爷爷这般说来,弄得芯儿羞红了脸。祖师爷道:“这闵月芯的性情儿却和我几分相似的,闵月芯我且问你,你说我做了坏事儿,那如何做才能算得好事呢?”闵月芯笑道:“祖师爷,您应该为他们主持一个结婚仪式才好,您的恩情他们自不会忘的,而五道馆的好名声便会流传下去。”祖师爷点头微笑道:“大家都起来罢。今日这事我管定了。”大家一面谢过祖师爷,一面起来坐下。祖师爷严肃地道:“我们这乃仙境,不是凡间之地。”储碧薇听了便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