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莲花只能吃些野果来充饥。又接着寻找去了。一个月后。琼蕊也无找寻到王亮,也只好派人寻找王亮的下落。几年后。琼蕊见王亮一直没任何音信感觉彻底失望了。悲伤欲绝,一个人便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琼蕊便来至山上,一人发呆。这时,一位男子刚砍好柴火,见姑娘低头掩面坐草地上哭泣着。男子忙把柴火放地上。便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姑娘你怎么了?为甚么一人哭泣。”琼蕊用绢子抹去泪花,抬起头见这位男子,倒也面善。便有了好感,细细打量起他来。只见男子约莫二十岁,身段高而修长,有一管笔直挺起的鼻子,发浓须密,一身武士服。充满了高贵气度。唯有一对含笑而透露出内心冷酷无情的本质。琼蕊不由得冒了一身冷汗。
男子见琼蕊这般含情脉脉看着她,有说不出的一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表达。那内心冷酷无情的本质却在眼神中的交流变得暖意极了。含笑看着琼蕊。见她乌黑如泉的长发,玉钗松松簪起,在髻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让男子看的入了神。
琼蕊见他这般问自己,哪好意思说出相思之苦,若不说岂不是失礼?这些师父常常教导她礼貌待人。今日不理人这不是丢师父的脸吗?可又不知说甚么言语比较好。男子回过神见琼蕊不在哭泣,心里倒也放下心来。又问道:“姑娘你怎么有人来这,有甚么不开心的事?”琼蕊红着脸,假意道:“我从小跟着师父采药为生,如今与师父失散了,寻了半天也不见师父是身影,一想我一个小女子怎么生存,想到这我就伤心难过起来。”男子道:“原来如此。我因偷学了仇人的功夫,被父亲看了出来,十分恼怒,不问青红皂白便把我赶出家门。”琼蕊听了道:“公子一表人才倒是不像砍柴之人,没想到也有这样的不幸之事。看来真是咱们的运气不好,这不好的事儿都碰上了。”男子道:“姑娘不知你唤何名字?”琼蕊道:“姓琼名蕊,不知公子何名?”男子道:“我名唤苏梗。”苏梗道:“咱们现在无去处,琼蕊你若不嫌,我倒是有几间茅草屋。虽说是茅草屋,只要有我吃的就饿不着你,你看如何?”琼蕊道:“既苏公子一番热情,哪里有不愿意的理。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公子不嫌我貌丑无才就是我的福了。”说着,脸一红便含笑看着苏梗。
苏梗见这般美人心早已动了。忙道:“琼蕊想必也饿了罢,你要是不嫌弃,我这里有干粮和野果。”琼蕊道:“饿倒是不饿,只是口渴的不行。”说着,二人便坐在草地上。苏梗忙把背在身上的布袋取下来。便打开布袋,只见里面果然有野果。苏梗道:“琼蕊你放心这些果子我都洗干净了,还没来得及吃呢。你先尝尝看好吃不?”琼蕊见果子十分诱人,不由得拿了一个吃起来,道:“好,好酸呢,我都不想吃了。你尝尝若你喜欢吃酸的这些还是你吃罢。”苏梗听了唬了一跳,心想:“酸,怎么会呢?微酸倒是可能,特别酸也不应该的。也罢还是自己品尝一番不就好了。”想到这。便拿起一个果子吃起来,细细品尝一番,真是酸甜可口,好吃极了。含笑道:“怎么不好吃了,我吃得感觉味道特好,你想想这秋天哪能果子不熟的道理。你就逗我玩罢。”琼蕊眼睛滴溜溜地一转,笑道:“我若不这么说,你会吃吗?让你看着我吃怪不好意思的。”苏梗听了见琼蕊心里想着他十分喜欢,乐呵呵地看着琼蕊。
二人吃着果子倒也十分开心。苏梗道:“你也别太难过与师父分开了,时间长了就会习惯的。”琼蕊听了点点头道:“那你离开家多少日子了?习惯了吗。”苏梗叹道:“家里虽说富有。倒是不自在,不过人吗?总是要学会独立的。我离开家也有几年了,开始十分想念家,也回过家,可父亲依然对我的态度不变。后来我也麻木不仁了。慢慢心寒了。也就不再回去了。那张伯倒是不错,给我了一点银子,我便买了几间茅草屋。后来心想老是这样会买银子的。看别人每日打柴、采药,来维持生计。我想他们可以我也行,毕竟我有功夫。就跟着村民一起山上砍柴,采药。久而久之倒是有了不少经验。”说着,二人便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