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个人了,咋就这么撑不住气呢?人家就是个打工的,我这当事人都没生气呢,你气个锤子。”
李道宗一脸的煞气,貌似是认真的。
“好吧,那就让管家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再办不成事,让他给老夫滚!”
侍卫领命去了,李道宗黑着一张脸重新坐了下来,道:“你可知道,你这法子若是真的,会给这天下带来”
“咱们就此打住!”刘华连忙叫停,道:“别给我上纲上线,交学费,今天上完课我要早点回去。”
李道宗的表情有些便秘,及其不愿意的奉上四十两银子。
“扣扣索索的,也不想想往后你这官盐的买卖能赚多少?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留着还能生儿子?都不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咋想的,宁愿把钱埋在后院生锈,也不愿投资出去以钱生钱。”
本来听到前面的话李道宗又想抽他,但以钱生钱这四个字着实说到他心眼里去了,谁还会嫌自己银子多?听了好几日的课,他算是明白了,这经济之道,就是生财之道。大理论于国于民有利,若是简而化之,岂不是聚财的宝贝?
“投资,这个说起来比较简单,比如说吧,某个商人要做生意,他的买卖很容易赚钱,但奈何他缺本钱,他会怎么办?无非就是借贷,可如今借贷的话”
刘华这些天可算是了解了,不规范的借贷市场乱的一批,九出十三归不把人给弄破产了才怪,典型的竭池而渔。
一个个新的名词蹦跶出来,李道宗听的是瞪大了眼睛,什么价值,剩余价值,什么资本的累计,什么
刘华收摊了,李道宗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今天刘华讲的东西太多了,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尤其对于所谓的垄断机制,让人心惊肉跳。
只手遮天啊!
“这不就是官盐,铁,茶么?”
李道宗恍然大悟。
陈达的脸色苍白,嘴唇哆嗦,后怕不已。被那位高高在上的管家叫过去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惊恐万分之中有些不明所以,心惊胆战的送了两百两银子,这才明白自己错在那里了。
感情昨晚得罪的那孩子是个爷啊,自个儿还跑过去给人家打肿脸了充胖子,结果自己的刁状没告成,反过来被人家通了出去。
“往后机灵点,我家王爷不喜欢阳奉阴违的人,这次是咱给你求了情,要是有下次呵呵,甭怪我没提醒你,自我了断吧!”管家臭屁的丢下一句话,优哉游哉的走了。
恐慌的陈达暗中抹了一把汗,还好昨晚他没冲动到把人给得罪死,还有回旋的余地,如若不然真要完犊子。
连忙备了一份厚礼,催促着车夫来到了刘华家,招呼着仆从将礼物往里面抬。
刘张氏如今也学聪明了,不归自己的事情不往上去凑,拉着大妞冷眼旁观。
“这个夫人少夫人”
刘张氏很懵,大妞更懵,啥意思?
“找那臭小子就去找他,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说完,拉着大妞就走!
反正所有的银子都在自己屋里,这客厅也没啥偷得,你想咋滴就咋滴,就算把家里给搬空了她也不心疼。
“哟呵,我当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呢,感情是你陈大掌柜啊!呵呵”
陈达刚忙活清楚,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陈达抬眼一看,却发现了个熟人,是对街的吴掌柜的。
同行之间就是冤家,何况是门对门的生意,那怨气是雪上加霜的。
“吴掌柜的?”陈达收整了心态,脸色变得很臭,道:“你来作甚?”
“作甚?呵呵”
陈达真想上去抽这丫的一顿,看你那猥琐样,还呵呵
劳资特么才想呵呵,今天一顿吓,自己连魂都丢了,你这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大爷面前作威作福?
吴掌柜的脸上一抹的嘲讽一闪而过,冷笑一声,道:“我说这刘寡妇忽然一反常态,敢对着老夫吹胡子瞪眼,原来你才是始作俑者啊,呵呵姓陈的,扯着郡王府的虎皮,你就不怕出了事你兜不住?”
吴家兄弟的确被那把刀给吓尿了,惶惶不可终日的老实了几天,结果屁事没有。
是,他们家后面靠着的也是勋贵,奈何勋贵和勋贵之间也有个高低之分。无疑,李道宗人家是顶级的,别说弄你了,就算是你身后的靠山,也就是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
不过,你陈达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李道宗门口的一条狗而已,就比奴仆稍微的好点,也敢偷偷摸摸弄出一把带有家族徽章的刀来,这事情要是让李道宗知道了,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还好今日个撞上了,如若不然吴家兄弟这面子就丢大发了。
“什么始作俑者?”陈达愣了一下。
“装,我看你姓陈的继续装到什么时候,今日个既然被吴某撞见,不说个一二三,你休想安然离开,来人,给我把门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