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何非流等人正逃向神女楼,准备避进楼内,可是巫山神女御风飞行,追得实在太快,他们刚跑到楼门口,巫山神女就飞临到了他们头顶,双爪下探,分别直抓何非流和麻羽的后脑。
何麻二人突觉头皮一麻,刺骨生寒,知道是巫山神女煞手袭到,但已躲闪不及,不由得都是心中一凉,万念俱灰!
谁知就在这时,巫山神女突然一声惨呼,随即身子便像收线的风筝一样,疾退回去,抓出的双爪也即落在了空处。
何麻二人死里逃生,都是又惊又喜,回头看去,只见巫山神女的双脚竟然被人面蛇猇的两只蛇足吞进了蛇口之内,所以她才痛呼一声,在半空中被人面蛇猇拽了回去,二人也因此逃过了致命煞手。
巫山神女双脚落入蛇口,又痛又怒,立即返过身来,双爪齐出,狠抓人面蛇猇面门。
人面蛇猇刚才躲过巫山神女反手打来的夜光宝石,便如影随形地追在她的身后,乘她扑抓何麻二人之机,奇袭得手,此时更不容情,猛然霹雳般一声大吼,震得巫山神女心胆俱落,随即蛇耳齐出,快如闪电地把她抓来的双爪也吞进蛇口之内,然后蛇耳和蛇足一齐发力,将她拽得和自己面对面,探嘴就咬她咽喉。
巫山神女知道人面蛇猇是要咬断她的喉咙,吸食她含有白狐内丹的鲜血,而此时她四肢都落入蛇口,也闪避不得,不禁骇怒交并,情急之下,猛地把头狠命一摇,长发疾甩而出,一下缠在人面蛇猇脖颈之上,紧紧绕了两圈,然后便竭尽全力,狠狠勒拽。
人面蛇猇被长发勒得陡然窒息,白眼上翻,舌头伸出,向前探咬不得,也不禁骇怒交并,急忙狂拍大翅,死命挣扎,带着巫山神女一起落下地来。
人面蛇猇难以摆脱巫山神女的长发束缚,而巫山神女也无法将四肢从蛇口中抽出,双方死缠一处,在地上疯狂翻滚,拼命扑腾,一时之间,搅得山摇地动,尘土飞扬,风云变色。
麻羽惊魂略定,笑道:“哈哈,这才真正叫做妖精打架呢。这人面蛇猇定是喜欢上了巫山神女,所以紧紧把她抱住不放,就地巫山云雨!”
何非流双眉一挑,叫道:“它们妖精打架,死缠在一起巫山云雨,却正是我们灭杀它们的良机!快,快,不可迟疑,我们快到神女楼内,把四盏骷髅灯都拿出来,就像先前焚烧双头魑魅一样,来焚烧巫山神女和人面蛇猇。”
麻羽、唐碧衣和吴浣纱闻听此言,无不喜出望外,暗赞何非流聪敏机智,反应迅速,都不敢怠慢,当即和何非流一起飞步奔进神女楼内,四人将四壁的骷髅灯都拿了下来,然后又飞步奔出神女楼,来到还在死缠恶斗的巫山神女和人面蛇猇跟前,各自手臂一振,就把四盏骷髅灯全部砸在了它们身上。
四盏骷髅灯都砸碎在巫山神女和人面蛇猇身上,灯内长明不熄的灯油顿时淋遍了它们全身,仍在燃着的灯芯立即就把它们全身都烧着了,烈焰飞腾,火光熊熊,刹那之间,便映红了半边天。
巫山神女和人面蛇猇都被烧得嗷嗷惨叫,拼命挣扎,但它们已经死死纠缠在一起,谁也无法放脱谁了,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不上片刻,就都被烧得皮焦肉烂,骨断筋折,各自最后又惨叫了两声,便一起翻倒在地,再无声息,但它们的焦骨残尸却继续熊熊燃烧,变成了新的骷髅灯。
但见巫山神女和人面蛇猇都已被烧得死无全尸,何非流等人无不欢呼雀跃,高兴得抱在了一起,庆幸终于把害死成千上万人的罪魁祸首巫山神女以及穷凶极恶的人面蛇猇除掉了,四人也彻底摆脱了阴魂附体一般的死神。
过了半晌,麻羽叹道:“唉,历尽奇险,九死一生,我们终于算是脱险生还了!不过想想我们竟然能把如妖似鬼的巫山神女和人面蛇猇一起灭杀,也真令人难以置信,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何非流点点头,说道:“这的确让人感觉像是在做梦,但话又说回来了,这几天我们处处遇险,步步惊魂,所经所历,哪一件事不像是在做梦?哪一件事不是说出来就耸人听闻,谁也不会相信?”
吴浣纱接口道:“不错,我们这几天的所经所历,确实就像是做了一个无限诡异而又终极恐怖的噩梦,令人魂飞胆裂,心颤神摇!好在这个噩梦已经醒来,一切危险和恐怖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终于算是逃出了生天!”
何非流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是逃出生天了,可是……可是小张导游和卞杉杉却……唉,我们去石牢把小张导游、卞杉杉以及其他人的遗体都埋葬了吧!孟婆婆虽然罪大恶极,但人既已死,罪恶也就消了,也不能看着她暴尸不殓。”
吴浣纱、唐碧衣和麻羽都点点头,一起跟随何非流走向石牢。
石牢距离神女楼只有百余米远,片刻之间就到了。可是四人还没进到石牢之内,就从敞开着的牢门向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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