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切都是苏尘的愿望而已。
她才跑出了一步,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拉着旋了两个回转,人还未站稳,面上又已挨了重重的一记,急速地摔倒在坚实的泥地上。苏尘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涌,口中一甜,一股微腥的液体已泌了出来。
可比肉体更加难忍的,却是心中那种接二连三的耻辱……
“居然敢对我用迷药?”张淮俊瞧也不瞧另一边软绵绵倒下的黑衣人,俊美的面容狰狞的扭曲起来,不怒反笑,一边瞪着地上的苏尘,一边对赶过来的另一个黑衣人叱道,“把乔家人给我带回来,我要让这个贱人亲眼看着他们毒发身亡。”
黑衣人领命,立刻噘唇发出一声口哨,同时快速地扶起了中了迷药的同伴。
“不!”苏尘惊呼道。
“你没资格说不,你最好老实点现在就说出那东西的下落,否则等下看别怪我当着大家的面……”说到这里,张淮俊忽然俯身,也不管庭院中寒风冷侵,轻而易举地捉起苏尘已磨出皮出血的手腕,一把就撕开了她的中衣,露出里面白色绣花肚兜。
“我不知道……”
苏尘尽力地抬手挡在胸前,吞下口中的腥甜液体,倔强地道。她的面容虽已开始浮肿,但暮色之中,却谁都可以看见那双明亮的眼中所闪烁着的不屈的光彩,纵然心中填满了屈辱和仇恨,纵然因身体的痛楚而蒙上了一层水汽,但,仍没有一滴泪珠。
谁说女子是只会哭泣的弱者。她苏尘纵然没有侠女的本事。可她至少能控制自己不向恶势力屈服。她地泪,只会为亲人流,只会为感动流,却不会因为软弱而坠下。
“看来你是真地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苏尘裸露的洁白细腻的肩颈,顿时更刺激了张淮俊的兽性,双手如鹰爪,寒光闪动,很快就将苏尘的外衣尽数地割破扯去,又将魔手伸向苏尘的中衣。
“畜生,放开我!”苏尘怒喝道。身边尽是破烂的布条和纷飞的棉絮,已被剥的只剩破损单衣的娇嫩肌肤,哪里经受得住反复地挣扎,早已被地上的石子磨出了斑斑的血迹。可她的神情却依然倔强地如同最高贵的女王,即便在最后的关头也不愿意向敌人屈服,竭尽所能地挣扎。
她地戒指还没用。她的生机还没断却,可悲哀地是她的两只双手都被张淮俊紧紧地握着。高高地竖在上面,她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只戒指就在眼前晃动,却无法移向张淮俊半分,更别说刺中他的皮肤。
她真希望裴一涯给她的戒指里装的是致命地毒药而不仅仅是麻醉剂,这样至少她能在临死前也将眼前这个畜生一起拖下地狱去。她以前杀过人又如何。如果她杀地都是眼前这样根本不配当人的畜生。就算她被天下人都当成杀人狂都无所谓。
“说,东西在哪里?”
这一次张淮俊的刀锋已经不是只划在她地衣服上,而是直接贴近她冰冷的身躯。他心中实在恼怒无比。原以为一个弱质女子到了手中,只需小小的恐吓一番,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后他便可以在弟弟的灵位前先尽情地享受这个女人的身体,再杀了她祭奠弟弟。没想到却碰到了一块硬骨头,居然到这个地步还不肯说出地图的下落。
“我……”
苏尘正准备豁出去地欲叱责张淮俊说“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脑中理智忽然一闪。不,她不能以软碰硬,她刚才的计策和衡量都到哪里去了,这样倔强下去不仅改变不了被凌辱的结果,更不可能救下乔氏夫妇。
“快说。”张淮俊的刀锋挑断了苏尘肚兜的最后一根绳带。
“我说……”电光火石间,苏尘突然尖叫了一声,在肚兜没完落下来之前将整个身躯都缩了起来,左肩膀还因来不及躲避刀锋而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这就对了,你若乖乖的合作,本少爷不但不会杀你,反而会念在你的将功抵过上,好好地对你。”一听苏尘松口,张淮俊面上的暴虐之气顿时变得邪魅轻佻,手指还轻轻地顺着苏尘的刀伤边缘上滑到她的锁骨处。
“你先放开我……让我把衣服穿起来。”苏尘弱弱的道,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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