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香料。”
“只有饰物和香料吗?”
秦显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是的,因为无双姑娘只爱饰物与香料。”
“但是我们在沈姑娘自缢现场找到了找到了一封遗书,遗书所用的纸张并不一般。”她双眸幽幽的看着他。
“此纸色泽玉白且能透光,非寻常纸张可比拟。全县城恐怕只有秦掌柜才有。”武衙役立马补充道。
“如果秦掌柜从未赠予此纸给沈姑娘,那这遗书的这张纸又是从何而来呢?”她疑惑问。
“可能送过,也许是我记岔了吧。”秦显垂眸道。
听完秦显的答案,姜屿的面上仍是一派平静。
“武大哥,咱们去百花楼看看吧!”姜屿冲武衙役说道,见他点头,又转头冲着秦显道:“秦掌柜,打扰了!”
“无妨!”秦显摇头。
几人出了书坊,武衙役便与萧景睿一左一右凑到姜屿身边,“姜姑娘,你觉得秦显会是凶手吗?”
“你派人去查查秦掌柜的话是否属实不就知道了。”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几人步入热闹非凡的百花楼时,里面的景象与他们刚才所处的清幽书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楼内歌声曼曼,香气袅袅,充斥着丝竹管弦的愉悦声响。
掌柜立即上前行礼道:“不知武捕头过来,小的有失远迎,请问武衙役来此有何贵干?”
这武衙役办案不太行,人在这县城里倒是吃的挺开呀。
武衙役摆摆手,“掌柜不必多礼。我们来这儿,就是找人问问话。”
掌柜马上会意,领着他们一行人直奔沈无双的房间,姜屿巡视着房间,一应物品摆放整齐,随后一名丫鬟被带过来。
丫鬟不识姜屿几人但认得武衙役于是上前行礼道:“奴婢见过武大人。”
“你是沈无双什么人?”武衙役问。
“奴婢名叫春儿,是沈姑娘的丫鬟,平日里伺候姑娘的起居。”春儿道。
“沈姑娘最近可有什么奇怪之处?”武衙役又问。
春儿垂首思忖片刻摇摇头,“不见姑娘有什么奇怪之处。”
姜屿拿起桌上的发簪一边细细端详,一边问道:“沈姑娘昨日何时离开百花楼的?”
春儿不知她是什么身份,抬眼看了眼武衙役,听道:“没听见姜姑娘问你话呢,如实交代。”
“是。”春儿忙应下,“我不知道姑娘是何时离开的,但我去送早饭时,我敲门没人应,我还以为是姑娘还未醒就走了,约摸着半个时辰后,想唤姑娘起床,推门发现人未在房内,我就去找掌柜,掌柜也不知情,立即派人去找了,可找了好久也没找到人。”
“沈姑娘从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她问。
春儿摇头,“没有,我担心掌柜会责骂姑娘,一直注意着门口和姑娘房间,想着等她回来赶紧让她与掌柜知会一声。”
“秦显认识吗?”
“秦氏书坊的掌柜,秦显?”春儿反问,见她点头,于是点点头,“秦掌柜一直心悦我家姑娘,其实我家姑娘也挺喜欢秦掌柜的,可就是觉得自己出身卑微配不上他。
秦老夫人曾找过我家姑娘,将姑娘好番羞辱,我家姑娘那日哭了好久,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见秦掌柜了,姑娘曾说宁愿嫁给孙员外做妾也不愿嫁给秦掌柜做妻。”
姜屿神色一凝,连忙问道:“秦老夫人是何时来找沈姑娘的?”
“有月余了。”
“此事秦掌柜知道吗?”
春儿摇头,“姑娘说是她与秦掌柜两人无缘,既如此,就莫要再让他与秦老夫人心生怨恨。”
就在这时,另一名衙役走入房中,对武衙役道:“武哥,人带过来了!”
武衙役回头与姜屿对视一眼,手一挥道:“把这姑娘带出去,让门外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