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若是为了隐藏死者的身份才将死者的头颅砍掉,若是如此那不多此一举?”何大人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身后。
姜屿摇头,“尸体显示死者是于五天前死亡,而这驴子的食槽却还未吃完,按照这石槽的大小,顶多两日便吃完,王海说他今日才回来,那是谁给驴添的草料呢?”
何大人瞬间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两日内欢儿还活着,所以这尸体不是欢儿,而是后来放在这里的!那尸体会是谁呢?”
姜屿的视线再次落向一旁的毛驴,“虽不知尸体是谁,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此事应与跟失踪的欢儿有关。”
“李谦,你马上带人去问问询管丧殡的人,请他们提供最近承办丧葬、迁坟情况的书面文书,并且一定要问近半月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傅宸突然吩咐道。
李谦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他带着人立马往院外走。
“老刘,让人先把尸体送回大理寺。”何大人吩咐道。
就在几名公差移尸之时,姜屿又来到王海面前,询问道:“王大哥,你娘子身上可有什么特殊之处?例如胎记,或者什么痕迹之类的?”
王海闻言认真思忖片刻后,摇了摇头,“我娘子身上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那你们可有孩子?”她又问。
“没有,我二人结婚两年暂时还没有孩子。”
“她可曾有过身孕?”
听到身孕二字,王海的眼神忽然一变,“你问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怀疑我娘子在外面有人了吧?”
“不是!”姜屿冷声打断他的胡思乱想,“我只是想收集一些线索证明死者的身份。”
王海却疑神疑鬼道:“不可能,我听那位大人说你是仵作,你是不是在尸体上发现了什么?难道说,她怀孕了?我走之前还好好的呢……”
“你胡说八道,我女儿可是好姑娘,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刘父闻言义愤填膺道。
“我这两个月没回家,谁知她会不会耐不住寂寞勾搭别的男人!”王海委屈又气愤的猜疑道。
刘父听到这话,立即举起手中的拐杖朝他挥去,口中还大骂道:“我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说这话你丧良心吗?”
“大爷,您别打了!”姜屿抬手拦住刘父。
傅宸与一旁的公差见状也连忙上前阻拦。
王海却在她身后不依不饶道:“她没嫁给我之前不是还有个青梅竹马,若不是人家不要她,她怎么会嫁给我这个穷光蛋?”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我打死你!”刘父气愤地挥舞着拐杖。
王海也越想越气愤,“谁知她之前是不是和那男人有过什么苟且之事。”
“我女儿是不是清清白白你不知道,我真是瞎了眼让她嫁给你这个狗东西!”
两人的争吵愈发激烈,姜屿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无心之失竟引起误会,她心急如焚,想要平息这场争吵。
她转身冲着王海,试图劝解道:“王大哥,你误会了,我刚才说了,我只是想搜集一下证据来证明死者的身份。”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刘父情绪激动地挥动了手臂,那拐杖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姜屿的额头,她惊呼一声,伸手捂住受伤的地方。
鲜血从女主的指缝间渗了出来,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舒儿?”傅宸见状,疾步上前,关切地问道:“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姜屿轻轻摇了摇头,强颜笑道:“无妨,只是擦破了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