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关键的突破点,这个玉佩上的图案与之前在表嫂房内发现的小册子中的内容有关。
她的心跳加速,双手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第二天,县衙大堂再次开堂。姜屿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衙役喊醒带到堂上,她的精神略显疲惫。
知县大人目光严肃地看向姜屿,说道:“大胆毒妇还不如实交代。”
“不知大人想让我交代什么?”她目光直视大人,毫无畏惧。
“你是如何杀死那人的?”
“昨日电闪雷鸣,大人如何判定那人是被害,而不是被雷电击中而亡?”
大人冷笑一声,“这便是你的作案手法吧!企图混淆本大人的视听。”
姜屿装作思索,随后道:“大人所言即是,我现在的确没有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
不过,想来大人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我吧。”
知县大人倒是被她的话堵的一时无言。
“死者为体长六尺男性,头部枕骨部位有明显的挫伤,而且头部应该是起火点,烧伤严重,辨不出死者身份。
死者焚尸是在死者死后发生的,着重烧焦的又是头,也就是说凶手故意不想让我们知道死的是谁,但是死者脚上的鞋又极为显眼,只要稍微一查便能查出这双鞋的来路,
民妇不明白凶手为何留下了这双能提供线索的鞋子没有毁掉呢?”
“也许是凶手匆忙间的失误。”一个衙役下意识答道。
“民妇觉得没那么简单,这双鞋子也许正是凶手故意留下的线索,真正用来混淆视听的!”
“也就是说鞋子并非死者的?”知县大人也随着她的思路思考,话音刚出口,立即意识到自己被带跑偏了,于是冷声道:“你这牙尖嘴利的妇人,本官差点上了你的当,能够清楚的知晓死者的死法,不是凶手是什么?”
“大人您不是也清楚,难道您是凶手!”姜屿淡然一笑,“大人,民妇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无法让您打消疑虑,不过,民妇恳请大人,求大人给民妇一个自证的机会,证明民妇真的只是路过,与此案无关。”
知县大人本事不同意,一旁的师爷突然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知县大人竟然点头同意了。
“你打算如何自证?”大人问。
“我们可以以此鞋为线索,调查鞋铺,确定死者的身份。
死者脚上的那双鞋子很有可能指向的是凶手,还请大人派人寻找购买这双鞋的人!”
知县大人微微皱眉,但还是着人去办。
一个时辰后,崔衙役返回,身后还跟着一名神色焦急的少妇。
“大人查到了!五天前李红建李员外取走了这双定做的鞋!”崔衙役道,“而且据说五天前李员外去查账,至今未归!这位是李员外妻眷李氏。”
李氏浑身发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被害的可是我家老、老爷?”
“根据鞋子来看,应该是李员外。”姜屿答,“但也不排除是李红建作案,将自己的鞋子穿到死者身上混淆视听。”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氏气愤道。
“猜测罢了!”姜屿施施然道,“不知李员外可有什么体貌上的特征?”
“你还是去看一眼吧!”催捕头突然道。
待崔捕头掀开白布,李氏瞅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从身高胖瘦,确实很像我家老爷。可是尸身毁成这个样子,恐怕他娘亲在世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李氏瘫坐在地,不论李红建是死者还是凶手,对她来说都确实难以承受。
她掩面哭泣,突然又想起什么。
“对了!我家老爷镶有一颗金牙!”
姜屿记忆中,死者的口中,以及收集器的牙齿里并未发现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