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曼远征军的营垒分成四个部分:以帝国军精锐为主的中军,把营垒设在君士坦丁堡外墙两公里处,正对着西门;狂风军团的位置稍稍拖后两公里,处在中军的西北面;东南面是两个新征召的奴隶军团,位置于狂风军团平行;中军的后面不足两公里就是萨默塞特侯爵的营垒。
遭到野蛮人的袭击之后,侥幸逃脱的塔斯曼军人除了少部分溃散到四周的乡野中以外,纷纷跑回自己的营垒,然后不等各级军官下令,就全力构筑防御工事,准备应付对方的攻击——面对闻所未闻的强悍对手,似乎只有厚重的墙壁和坚固的堡垒才能给他们带来安全的感觉。
奥斯曼和野蛮人联军虽然想全歼塔斯曼远征军,但是迫于兵力不足的压力,只能在君士坦丁堡城下和外围设下营垒,同时在对方的几座营垒之间构筑起一道胸墙,将其分割开来,并由野蛮人来防守。诚然,这样的布置对于那些已经被野蛮人吓破了胆的塔斯曼士兵来说是绰绰有余,但是对于凌子风和巴尔这样的高手来说,却没有任何难度可言。
中午十二点左右,肆虐了一天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了,久违的太阳从云层中露出灿烂的笑脸,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炫目的光芒,逼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正是午饭时间,野蛮人们纷纷聚集在营火四周,馋涎欲滴地望着铁锅里的肉汤,少数几个哨兵虽然还在胸墙上来回游荡,可是心思早被随风飘散的肉香吸引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突然,两道模糊的影子从狂风军团瞭望台的顶部电射而出,轻捷地越过宽阔的壕沟,轻飘飘地落在积雪上,身后的白披风在寒风的吹拂下猎猎做声,显得格外威武!
“走!”见对面的军营没有任何动静,凌子风顿时喜上眉梢,向巴尔略一点头之后,立刻一马当先向东南方向野蛮人的胸墙飞速前进——奴隶军团的营垒与狂风军团之间的距离最远,但是他们却是最容易被争取过来的,所以凌子风和巴尔决定首相拜访这里,以争取尽可能多的同盟军。
八百米、七百五十米、七百米、六百米……
凌子风脚尖点地,身体如同离弦之箭,向前激射而出,身后的空气中拉出一长串残像,在他侧后五六米外,巴尔甩开双臂狂奔向前!
扑面而来的寒风如同刀锋般锐利,刮得凌子风脸上隐隐生痛,眼泪在疾风的吹拂和雪光的照射下流了出来,眼前一阵模糊,没等他拭去眼角的泪水,耳边就响起一声古怪的嚎叫,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两个字“敌袭!”
话音刚落,胸墙后面就响起嘈杂的人声,紧接着,利刃破空的尖啸声响成一片,数十柄短刃战斧旋转着飞了过来!
凌子风去势不变,默运斗气,乳白色的光晕从脸上一闪而过,接着力贯右臂,数十斤重的铁盾舞得风雨不透,牢牢护住自己的要害,脚下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与野蛮人之间的距离急剧缩小,与此同时,巴尔的战斧在身前舞出一道青气,纵横交错,将自己魁伟的身躯牢牢遮挡住。
“丁丁当当”的脆响声中,斧头悉数被击落地面,而凌子风也感到胳膊一阵酸麻——野蛮人的力量不是一般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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