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什么共产|主义,地老天荒都不可能实现。也只有这帮蠢材相信,依我说,还不如面前的一碗红烧肉呢,至少看得着,吃得到。共产|主义是什么,谁见过,狗屁。”
朱隐龙不屑一切的话逗得谢如意又是一阵发笑,门外石中流气得炸肺。
“要是还能举报一两个发笔财就好了,最好是举报个大的,发他个一两万,咱们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大鱼可不是那么好抓的,李成英算是条大鱼了,他嘴里掌握的机密可不少,共产|党领导人住哪里他都知道,邓长官和我说了,只要能从李成英嘴里挖出其他大鱼,还要给我加倍的钱呢。”
“死鬼,你可真行。”谢如意捶着朱隐龙的胸口。
“宝贝,我这可都是为了你,日后李成英变成鬼来找我,你可得在前面顶着。”
石中流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拧门把手,门从里面锁着,没有拧开,但是拧锁时发出一声极细的声音。“谁?是谁在外面?”朱隐龙伸向谢如意胸脯的手拿了回来,他坐起身看向门前。
朱隐龙倾听了半晌,门外已经没有声音,他犹豫一阵,决定起身去开门,这时谢如意却爬起来压在他的身上。“一定是隔壁老太婆的猫,这猫每天都来偷吃。”
柔软的身体压在朱隐龙身上后,朱隐龙仿佛瞬间失去判断的能力,他翻起身又将谢如意压下。
石中流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细铁丝插入锁孔中,轻轻地搅动,屋内的两人正在情|欲的刺激下完全没有察觉,两分钟后锁孔中发出咔的一响,石中流心中一喜赶紧去拧门把手。此时朱隐龙终于听到了那异常的一响,但他刚刚转过头,就看到了伫立在黑暗中的身影,那是在人间赏善罚恶的使者。
“你是谁?”顿时朱隐龙慌了神,他是知道特务工作科有个特务股,这个特务股以惩罚叛徒为己任,而且手段雷厉风行,令人闻风丧胆。
石中流没有回应他,几秒内走至床畔,他抓住朱隐龙的左肩,右手握着的匕首在朱隐龙的脖颈划过,只见寒光闪烁,一道暗色的血流从刀尖滑下,当匕首移开后,朱隐龙仍是坐在谢如意的身体上,但瞬间血流从朱隐龙的脖颈喷射而出,漫天的血雨洒了谢如意满脸,谢如意来不及惊叫便已经晕厥过去。
血喷射几分钟后,朱隐龙的身体便向前倒下去,砰的一响摔在谢如意的身上。
石中流没有停留,转身走向门外,然后在门前带上了门。忽然一楼又响起了声音,客栈跑堂的揉着眼睛出来,恰好与石中流撞上。
“先生,大半夜的你怎么杵在这里,吓得我差点尿了裤子。”
“我想方便,没找着地方。”
“茅坑在那里呢,我也要方便,你跟我来。”跑堂的向前伸手指了指。
跑堂的还没睡醒,接连打呵欠,两人在茅坑里方便完,石中流便回二楼的房间,他打开窗子,窗子离地大约有三米多高,他翻上窗子,瞬间便跃了下去。
在黑暗中,石中流又仿佛化身成一只灵敏的狸猫,他的影子躲入墙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