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以忽略脖子处的痒意,她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褚肆,你今夜要留在这吗?”
“不然呢,你想要朕去何处?”明明他没有那个打算的,可他的阿沅啊,浑身都是勾人的模样,让他不愿分离丝毫。
“没,我就是,就是有些,有些害羞。”
在男人的四处点火下,她的面孔也如醒透了的红酒,就等着王子优雅品茗。
紧贴着她的腰身,褚肆见到这一美景,心里的弦绷不住了。
他搂住她的蛮腰,衣袂旋转间将她轻柔安置到床榻上,鼻翼相抵,一呼一吸,都是女儿家独有的清香。
温热的薄唇几次流连在檀口,跃跃欲试,极限地拉扯着她的神经,这要亲不亲的模样,像极了处刑前的折磨。
烦极了他这磨磨蹭蹭的钓意,夏梓沅捧住他的脸,生猛地吻了上去,撕扯着他的唇瓣,如猛虎扑食。
这般主动,让褚肆很是得意,他手腕用力,身型翻转,将夏梓沅抱在上面:“朕的阿沅,这般急不可待吗?”
“哼,怪就怪你过于香甜可口。”谁让他这么耳鬓厮磨的,酥酥麻麻地挠着心尖,倒不如痛快点。
可惜了,她嘴上占了上风,却还是停在了唇口,再详细的,她不会,之前都是他主动带着引导的。
褚肆也等了很久,迟迟尝不到那柔滑的香舌,开始低哑磨人地诱哄:“阿沅,你是不是不行。”
不行?从小到大,品学优良的她还从没被人说过不行,一直处于下风的她不想忍了。
稚嫩的小舌破开关口而入,她想着上学时室友说过的,不会接吻,就在嘴里写abcd。
当时,她还问过:“大写还是小写?”
室友说:“浅浅一下是小写,情到浓时是大写。”
这般想着,她将理论用在实践中,腔内灵舌舞动,大写着Abcd。
写完d,习惯使然,她又继续写着EFG...
于是,一场情意淋漓的亲吻,一人在满意地享受,一人在斤斤计较地写着二十六个英文字母。
作业完成,终于写到了Z,夏梓沅累得停住了,推开男人,滚到了内里,急急地喘着。
这个作业,真累。
被动地承受着强势霸道的亲吻,又骤然抽离,褚肆心里空了一个口子,寻着那一抹温暖又抱了过去。
“阿沅怎的停了?”
“累了。”夏梓沅闷声地不管他的欲求不满,只想睡觉。
褚肆将累坏了的人儿转过来,面对面,瞧她撅着小嘴,倒是真不悦了?他还想宽慰一二,话就被她堵住了。
“褚肆,等我们见了长公主后,再办完梦仙阁的这场演出,到那时,我再给你,好不好。”
那种事,总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终究是第一次,必须好好利用,她想留在他印象最深刻的时候。
褚肆心里也早有计划,他们的想法是不谋而合的,他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总是不能将就的。
“好,朕答应你。”
时辰确实不早,两人又玩了一会儿的小鸡啄米和囫囵吞枣,同床共枕地睡去。
天边的几盅皎月也成了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