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钦尝尝鲜,觉得也不过如此,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唾弃!
那她也毫无疑问地,在襄城只有死路一条!
此刻,曾馨有些后悔今晚的冲动,也隐隐觉得顾子钦的纵容好像有点不对劲……
和姐妹们告别,从皇家出来,直到上了顾子钦的车,曾馨仍然觉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梦一样,特别的不真实。
“在想什么?”顾子钦侧颜看心事重重的她,唇角有淡淡的笑意。
曾馨抬眸,笑容牵强,老老实实地回答:“在想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是谁?”顾子钦答非所问,灼热的目光凝定在曾馨脸上。
曾馨愣神,她是谁?这个问题顾子钦不是第一次问了。
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却让她犯了难,答案也许只是简单的名字,又或许他要的是她诚实的全盘招供。
“我叫曾馨,温馨的馨。”短暂失神后,她简单地回答。
她的心还很混乱,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和当一个圣人一样,并不容易。
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自乱阵脚,准备以不变迎万变
“曾馨?”顾子钦语调轻柔,简单的两个字经他嘴里吐出来,竟让人觉得清晰明朗,悦耳动听。
只是下一秒,他便低声笑开,打趣道:“叫什么曾馨,我看你就叫真大胆算了!”
曾馨不想笑,但她还是笑了。
“那晚,皇城会所的女人是不是你?”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突然,顾子钦话锋一转,轻描淡写地问。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强硬的张力,透着小小的压迫感。
笑容僵在脸上,曾馨脑子飞速转动,今晚发生的事已经让她彻底认识到顾子钦的可怕。
就连常磊这样的襄城恶霸在他面前都只能忍气吞声,毫无反击之力,更不用说连蝼蚁都不如的她。
把一个人绑在椅子上,又是调戏又是鞭打,完了还泼一身红酒……
不要说顾子钦了,任谁谁不不恼?
她还有许多要做的事没有做,绝不能去冒这样的险。
所以,愣了几秒,曾馨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弱弱地问:“什么女人?我从来没有去过皇城会所,不过,我听说过,那是江少家开的吧?”
踩下油门,顾子钦扭头看她,眸子里似折出光一般的晶亮闪烁,“我生平最讨厌别人骗我,尤其是惹怒我以后还要说对不起的人。这种人最可耻,他们笃定我就算无法原谅,也不敢弄死人……”
“是,我是不愿意弄死人,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
“所以,不管你是谁,曾馨也好,曾大胆也罢,要骗我也可以,但最好不要让我发现!”
他说的很平静,像在聊家常一样。唇角的笑意翘成漂亮的弧度,挂着浓浓的玩味。
今晚,这小东西的胆量和那晚的女人不相上下,还有她说的话“不要随便欺负女人”,他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过?
眼前的女人好似有无数层面纱,让他怎么看也看不透。
曾馨被他瘆人的笑吓的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抓到那晚在皇城会所欺负你的女人,你会怎么办?”
他侧头看她,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你今天这招就不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