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
大军行至东阳,仍旧未有任何异常,甚至连对方的探马斥候也不见几个,而吕布头顶云气黑的已经有些发紫了。
楚南策马来到吕布身边。
“子炎啊,何事?”吕布随口道。
“稍后对阵,岳父不可独自出战!”楚南认真的看着吕布。
“哦?”吕布闻言诧异的看向楚南,上前搦战,压一压对方的气势还是要的。
“岳父可记得此前侯成将军出征时,小婿曾出言阻止。”楚南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吕布点点头,当时他还奇怪自己这女婿很少争功的,那次怎就要提拔手下了。
“小婿前些时日得了望气之能,当日侯成将军出兵时,我见他乌云盖顶,乃大凶之兆,是以想要出言相劝,然当初也不敢肯定,侯成将军坚持,小婿也不好阻拦,只是让帐下魏延暗中跟随,伺机出手相救,可惜敌军太强,魏延身边只有百十人,无力相救!”楚南严肃道。
“原来如此,你让我不出战,可是也观到了我之命数?”吕布好奇道。
楚南点点头:“岳父如今气运如当日侯成将军一般,而其他人却并无此相,孩儿担心岳父轻敌,中了敌军算计。”楚南肃容道。
“子炎,你这望气之术……”吕布闻言皱眉看向楚南,他不觉得对方有什么能力挡住自己,江东毕竟不是刘备那般有关张二将,而吕布如今也非昔日那般根基浅薄,就算陈家与江东联手,吕布也不认为他们有伤自己的本事。
“这些时日也试了几次,至今为止,尚未错过。”楚南明白吕布的意思,很肯定的点头道。
吕布闻言,面色沉下来,别人的话他可以不信,但自己这女婿不可能害自己,既如此说,他不能不信。
楚南的面色却是变了,就在自己说出话的瞬间,他的视野中,四周突然一黑,不少人头顶云气变成了黑色,也有一些人正常。
放眼看去,一片云气海洋中,黑白夹杂。
对方究竟准备了什么手段?
楚南只感觉背后寒气直冒。
“岳父,停军!”楚南看向远处,东阳城郭已经遥遥在望。
吕布手一抬,三军立刻停下脚步。
“子炎,又有何事?”吕布皱眉看向楚南,他已经决定听楚南之言,不再亲自搦战,怎的直接让三军将士停下?
“方才只有岳父一人是大凶之兆,但此刻不少人都成了大凶之兆。”楚南说完,看了看自己的面板,他无法看到自己头顶云气,但能通过自身属性,看出自身吉凶,此刻赫然写着大凶二字,楚南无奈的看着吕布:“也就是说,岳父方才心中已经放弃了前去搦战之念?”
吕布没有说话,只是凝重的看向前方已经出现在视线中的城郭,不知道此处究竟藏有怎样的凶险。
陈宫策马来到二人身边,疑惑的看着吕布道:“温侯,东阳近在眼前,何故停步不前?”
“不能走啊!”楚南无奈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此事,倒也不难,可着人扮作温侯样貌前去城外搦战,有何阴谋,一试便知。”陈宫闻言,也没多想。
那扮作吕布之人,岂非必死无疑?
楚南下意识的想到,不过随即沉默下来,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这个世界,为将帅者,不能有太多妇人之仁,想了想道:“也好,诸位且去准备,我来探一探这东阳有何奥秘!”
三十只土龙在楚南的指挥下沿着地脉向东阳而去,若能探查清楚有何物作祟,也不必以这种方式叫人去送死了。
打仗要死人,但战死和送死是两回事,都是自己人,楚南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忍的。
三十条土龙在得了楚南授意后,迅速自地下往东阳方向钻去,它们无甚神通,唯一的作用就是增强地脉之力。
很快,楚南得到了回馈,地下除了有大量石块之外,并无其他发现。
楚南看向陈宫,默默地点点头。
一名与吕布身形相似的亲卫被选出来,披上吕布的铠甲,拎了一杆方天画戟,再配上一匹赤色毛发的战马走在队伍最前方,吕布则在铠甲外罩了一层宽敞的袍子,藏于军中,由魏续代为发令,这大概是吕布军旅生涯中,第一次藏于军中由替身替代他。
三军将士再度开拔,在来到东阳城外十里处时,被楚南叫停,前排的将士头顶气运已经开始发黑,楚南不动声色的让众将士摆开阵型,借着阵型摆开的时间,前排将士撤出了危险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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