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的归来证实了楚夜的猜想。
对于小屋里胡吃海喝的凤锦夭,更是多了几分探究。
“楚夜,你说,我要不要配个一样的药给她?”
夜阑阁里,顾明月嗅了嗅那瓷瓶里的药粉,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让他捏紧了鼻子。
这里除了药味,还有那条狗嘴里的味道,显然是让唾液给渗进来了。
他可不敢确定秦霜真的能吃得下。
“不用。”楚夜在空白的奏折上写了什么,最终印上了章,却眉头紧皱,“她算计的可不止凤无双一人,还有你我。”
顾明月眨了眨眸子,“她也没伤人,何必呢?”
毕竟也是看着长大的姑娘,顾明月心下还是有些不忍,秦霜从前也并不是这样的,只是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就变得极端起来。
无论她说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留在楚夜身边。
可楚夜偏偏,不给她任何留下的机会,应该是,接近他的机会。
“如今只是将药用在自己身上,往后呢?”楚夜将奏折收起,捏在手中半晌,这才递给顾明月,“明日你进宫请平安脉之时,将这个交给太后。”
“她不会的。”顾明月接过奏折,眼里有几许挣扎,“她当年可是连只鸟死了都要哭上半个月,怎么会伤人呢,最多就是伤己。”
楚夜别有意味地抬眸:“她自己也是人。”
说罢,便挪了椅子,朝门外而去,门外的侍卫立刻便抬来了软轿,将楚夜扶了上去。
“你要去哪儿?这奏折又是什么?为什么要给太后?”
“阔云寺。”
顾明月刚缓过神来,却只见到了楚夜的背影,消失在轿子里,随之而来的,只有楚夜云淡风轻的三个字。
不明所以的顾明月打开了奏折,看了半晌,整个眉头都挤在了一处。
“楚夜,你这棋会不会下的太险了”
不过半日,凤锦夭便被通知可以离开小屋了,可侍卫却眼睁睁地看着凤锦夭同小鱼儿将那剩下的山珍海味一并搬了回去,摆满了夜阑阁的前厅。
“看来那位秦姑娘是把药吃了。”
凤锦夭吧唧着嘴,对着一边吃的小心翼翼的小鱼儿开口,满嘴的鱼腥味,让小鱼儿皱紧了眉头。
“小姐啊,不是,王妃啊,吃就好好吃嘛,提那么恶心的东西做什么!”
“你也觉得秦霜很恶心啊!知音啊!”
小鱼儿愣了愣,她说的是药瓶子,不是秦霜。
但看着凤锦夭开心的样子,撇了撇嘴,随她了,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
“王妃吃的这么开心,怎么不喊我一起来啊!”
一向不请自来的顾明月,人未至声先到。
还不等顾明月靠近,凤锦夭风也似的拦在了桌前,“秦姑娘吃药了?”
顾冥月瞅了一眼满桌的佳肴,摸了摸鼻子,“自然是吃了。”
“新的还是旧的?”
顾明月:“王妃娘娘,您可做个人吧,人家秦姑娘都那样了你还让她吃狗嘴里的东西!”
“新的还是旧的!”凤锦夭语气一凝,如果顾明月重新调制了新药,她可不敢保证下次吃狗唾沫的人会不会是顾明月了。
“旧的!”
察觉情况不对的顾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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