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那除非自己能够原谅这个导致自己家庭破灭的高文,否则再留在这里只能是无比的尴尬,所以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但高辉怎么可能让青姐就这么离开,虽然她女儿雯雯的病已经在妮可的帮忙下找英国医生给治好了,但就现在香江经济这么凋敝、大量内地民众涌入香江的情况下,她们孤儿寡母的上哪找工作?更何况现在连木屋区的房子都被烧没了,所以无论如何都得把她留下来。
可是怎么挽留就是一个难题,虽然这个大伯曾经是一个老千,但自己也不能不认啊,好在这个时候高文主动开口说道:“何小姐你听我说一句,我知道今天这事儿完全就是因我而起,所以真正应该离开的人是我、而不是您!”
然后又转头对高辉说道:“阿辉,我知道你刚才是出去找大马的朋友调查我,这我不怪你。毕竟无论是谁,听到我之前老千的经历都会心存警惕,更何况你现在也是生意人,而且生意还做的不小,突然之间冒出我这么一个大伯肯定会怀疑是不是不安好心?
你有这种想法非常正常,就连夫妻分开半年都会变得生疏,更别说我这个你从小就没什么太深印象的大伯了,本来呢我是想如果你混的不好,我就把你接回大马或者资助你在香江做点小生意,但现在既然你的生意都已经做的这么大了,那大伯现在当着大家的面向你保证,第一不会向你借钱、第二不会跟你做生意、第三虽然我刚才说要把几个厂子都留给你,但那也是在我死后,到那个时候你总不用再担心我骗你吧!
好了,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不在这里添乱了,等看完几个老朋友,后天我就坐飞机回大马!
阿辉,等到几年之后如果你接到大马律师让你过去继承遗产的电话,心里有个数就行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高文这毫不拖泥带水的处理方式,立刻将在场所有人对他的恶感都消减了不少,高辉自觉起码得去送送他,于是跟着出去道:“大伯,你住在哪家酒店啊?晚上咱们再好好聊聊!”
“哦,我住在湾仔的莫里臣酒店,那里的大厨做的鹅肝很不错,晚上一起尝尝。对了阿辉,这位何小姐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啊?”高文好奇的问道。
“我原来在木屋区的时候跟她是邻居,那会儿她挺照顾我的,其实她这些年过得挺苦的,背井离乡来到香江、女儿生病丈夫又跑了,就她一个人苦苦支撑,所以我开公司之后就雇她帮我处理一点公司里的琐事,就这样没什么特殊的关系!”高辉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就我观察她对你可绝对不仅仅只是眼下这样!”
“大伯、您别胡说!”高辉有些尴尬的辩解道。
“嘿,我怎么就胡说了?你也不想想我之前是做什么的?我看人的眼光最犀利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