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冲冲的牛犇,徒地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呵斥着。
愤懑回头一看,牛犇诧异,惊讶道:“云叔,怎么是你呀?”
“走!”
低吼一声,云富贵凝视一眼面前阴沉的红甲壮汉,神色凝重。
沉吟片刻。
他激荡气血外放,化为一层层血红罡气,股股澎湃气势,磅礴而出。
覆盖周围,压向四方。
随后。
踏着被无形气势推开的窄路,牵着前方几米外的牛小妹。
一同走入人流,迈向城墙大门方位。
留在原地的红色甲胄壮汉,打开头盔,长长出了一口气。
摸了摸脖颈上的冷汗,面色发白,他眼眸闪过几丝惊恐。
幸好。
刚才那位拿出凶残厚刀的少年,没有跟他真正厮杀起来。
不然,他感觉,就凭那柄让他毛骨悚然的凶器,估计足以打残他。
甚至斩杀他!
“那,究竟是把什么级别的刀啊?这么令人毛发耸立,魔器?还是魔宝?”
“看来以后行事,得温和些,低调些!”
囔囔自语的壮汉,望着消失在人群的牛犇,低声自我告诫,后怕不已。
随即。
脸色深沉,恢复原态,重新合拢头盔,开始巡视北面河岸。
涌动人群中,牛犇跟在云富贵身后,缓缓移动,挪向前方。
十多分钟后。
来到一个车队旁,几辆冰冻货车成一条直线,朝着城墙大门方向。
徐徐推进。
车队最前方,是一俩山地改装越野车,刮破痕迹很多。
想必是被阻路的草木荆棘刮破,所遗留下来的痕迹。
“三牛,不是云叔说你,以后遇到什么事,得多过过脑,不要太冲动。
那位强大的红甲队长,是你能对付的吗?人家战侯实力,久经厮杀,你是什么实力,况且,还是在他的地盘上,不怕死的不够快吗?”
面色严肃,云富贵瞪着牛犇,训斥,“这是处州基地市,强者无数,战王都不少,何况是普通的战侯。”
“你跟他争斗,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瞥视一眼,继续道:“如果受到什么的大委屈,当面对付不了,我们可以事后整他,或者是暗杀,或是下毒,或是花钱,总有办法报复回来!”
沉闷不响的牛犇,瞅了一眼旁边的小妹,眨了眨眼睛。
示意对方解释。
早就等的不耐烦的牛小妹,张大嘴巴,猛烈讲起,“这些守卫士卒,都该打,我跟我哥,差一点点就凉了,他们拉起吊桥那么早,这不是要害死河流北岸的几十万人嘛?
幸好,我哥机灵,腾空踩在我家通讯器上,才逃到吊起的桥板上,逃得两命,而现在,北岸的人群,全被凶兽吞没了!”
说话间。
北岸黑压压的兽潮,在啸嚎,在咆哮,挥着大爪子,张着裂牙。
齿牙咧嘴,嚎吼怒啸。
云雾缭绕,渐渐散去。
光线明亮许多,阵阵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飘荡。
细细的清香,侵入心扉,让人浑身细胞舒畅。
似乎它们在沸腾,在跳跃进化。
“唉,你们兄妹俩,也算命大福大,逃过一劫。护城河北岸的人谁也救不了,除非超凡强者出手。”
环视四周,云富贵压低声音,“其实,这次大兽潮,应该是被空气中的香气,吸引过来的。
据说基地市内有一株奇珍仙树,它型似神话中的蟠桃树,神奇无比。
成熟时,果实肉香飘逸百里,招来无数凶兽猛禽,祸害无数人命!”
转过身。
他叹口气,漠然地望向处州基地市的方向。
淡然地阐述,“这株奇珍,九年一熟,刚好每次魔能潮汐爆发时成熟,魔能浓度越高,香气越香,效果越佳,气味飘扬的距离就越远。
以往八次仙桃成熟时,香气只有几公里到十几公里,很难飘出基地市城墙范围。”
长长叹了一声口气。
他接着道:“想不到这次魔能浓度暴涨,桃香百里开外,引来无上猛兽凶禽。据说吃一枚仙桃,能脱胎换骨,激发天赋与潜力,如果被一名巅峰强者服用,能增加五层蜕化成超凡生命的概率!”
“一枚仙桃,一位超凡!”
摇了摇头,甩去不该有的想法,“所以北岸的一群兽皇,带着它们的族群手下,来抢仙桃了!”
说完。
一脸向往,抬头凝视处州基地市,愣怔许久。
失神片刻。
深沉一叹息,“唉,这就是乱世的真谛,强者越强,弱者化为尘埃。
北岸几十万人命陨落,只能怪他们自己命不好,先遇鬼王级鬼域,再是碰到仙桃成熟,招来可怕兽潮。
另外,最主要原因还得怪他们自己实力弱,最后几千名、从北岸踏着水上浮木、跳跃到南岸活命的一群武者,哪一个实力弱于武将实力?”
语罢。
打开车门,他晃了晃头,上了车,而后探出脑袋,“差点忘了,三牛,你父母在这车上。”
随后。
牛犇与牛小妹拉开越野车门,进入车内,开始与父母讲述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远处。
城墙上空百米的半空中,几朵奶白云雾上,几位光翼煽动的威严强者,散发淡淡的恐怖气息。
不怒自威,
虚空中的白色雾霾,渐渐散开,形成一道金黄色空洞。
骤然。
一条七彩霞光,透过绚烂云洞,照耀在位于强者中间那位紫色甲胄覆身的青年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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