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上的指针走着,滴滴答答,镜面的外壳上已经形成了一层水雾,大海沉浮,一连晴空万里气温骤升的外界竟然阴云密布,像是要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
红色的痕迹,更像是指痕,斑斑驳驳交错纵横着,像是一件艺术品那样,所有的痕迹都被留得很明显,就连涣散的眼神也保持了很久。
仲清霄渐渐不挣扎了,他开始反复昏迷,又在身体的极度战栗中醒来。
直到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入,磅礴的大物才渐渐幻化,扭曲而繁杂的黑色被尽数抽走,收进一只白皙的掌心,每一个指尖都透着淡色的红,看上去她心情很好。
精神状态都是极佳的。
罗珂迈动着轻快的步伐,轻轻托起已经昏迷不醒的小妻子,慢慢走进浴室。
“我帮你洗澡哦。”她的触手们都很乐意效劳。
人类的手指能够传递的感觉还是太差劲了,远远不如触手们敏锐,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她昨晚究竟有多爽。
热水打开,她清洗得很仔细,搓一搓他柔软的头发,抚摸他脆弱的皮肤,再把深藏的东西一点点挖出来,她做得温柔又仔细。
夜晚的画面一幅幅在她脑海中跳跃着,罗珂又有些情不自禁了,她低下头,吮吻住仲清霄的唇,多亏了她的保护,这些柔软的肉才没有被他自己咬破。
罗珂的接吻时间很长,即便这次她已经格外良心地没有再伸舌头了,可是窒息感还是充斥着仲清霄的胸腔,他在昏迷中咳醒,眼神甚至还在惯性失焦着,慢慢才在罗珂身上汇聚成形。
他开始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浑身都在发抖,像是冷极了的样子,发着抖,很长时间地发着抖,根本停不下来。
“怎么了吗”罗珂这才松开了他的嘴。
仲清霄没有说话,他的脑袋正枕在罗珂怀里,他也根本没有力气去动,只是沉默着,他累到完全说不出话了,又觉得任何的语言似乎都没有意义。
罗珂并不在意,她伸手摸了摸仲清霄的肚子,觉得他一定是饿了,床上的东西全部都换一遍,通通扔进洗衣机,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新的换上,她把小妻子放在床上,给他穿着衣服,期间还好奇地碰了碰容纳过她的地方。
仲清霄痛得抽气。
啊,看上去非得涂药不可了呢。
罗珂打扮好小妻子,就推门走了出去。
这两个人今天起得很晚,罗美华像是心照不宣似的,人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每人一杯豆浆和两个拳头大的馒头,全家人都是这样。
罗珂一言不发拿了两份回房,然后将房间门反锁。
罗美华意外,今天没有给她做肉,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吵闹
“吃饭了。”罗珂扶起仲清霄,无数根触手充当他的背靠,一根卷着杯子,一根托着盘子,都是非常好用的触手们。
仲清霄却不为所动,他依旧一言不发,紧抿的唇瓣看上去很干涩。
“不
吃吗”罗珂歪了下脑袋看着他,这三个字被她说得格外幽深,任谁都能听出背后的威胁。
仲清霄觉得苦涩,他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赌气的样子真的很可笑,最后他毫无办法,无声从那些触手中接过食物吞咽起来。
罗珂眯眼笑了起来,她柔软的身体从善如流滑入仲清霄宽大的家居服中,屋子里便又响起滋滋的轻响声。
这一刻仲清霄终于忍无可忍“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他本以为他会死在昨天晚上,就用那样可笑的方式死去了,没想到今天他还是如常地醒来了,开口说话的这一刻仲清霄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有这么厉害,他浑身上下真的一点力气都不剩了,连拿着杯子的手都在发抖,连这一声质问听上去都轻飘飘的。
罗珂舔着嘴唇钻出来,砸了咂嘴“可是我很饿。”
她的神情理所当然“妈妈没有做肉。”
所以呢她很饿就要继续折磨他吗
怪物。
仲清霄他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昨天晚上的那个场景,他竟然和一只怪物仲清霄面色苍白得很严重。
所有吃进去的东西都如同嚼蜡,仲清霄甚至连咀嚼的力气都没有,光是这样坐着就已经让他很辛苦了。
他隐约记得昨晚,罗珂好像可是这怎么可能她的本体,那只怪物,难道是雄性
仲清霄瞬间觉得一阵恶寒,反胃来得突如其来,他甚至无法控制地扶在床边干呕起来,很恶心,恶心到他再也不想回忆起那种感觉了。
罗珂不明所以,她盯着仲清霄,不满于他的反应。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仲清霄知道自己这样无异于挑衅怪物,可他没办法遏制,反胃的感觉充斥着他的神经,他咳得整张脸都通红起来,连眼角都湿润了。
“到底在做什么啊”罗珂不满了,她很不满,她走到仲清霄面前,撕扯住他脑后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你在恶心我吗”
仲清霄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身体又开始战栗了,眼泪顺着眼角滑向他的鼻梁,再顺着鼻尖滴落,罗珂伸手接住了。
罗珂把他扔回了床上,看着仲清霄躺在床上喘息,她又欺身吻了上去。薄软的嘴唇被当成糖果一样啃咬着,后续的行程又开始顺理成章。
仲清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还想要再来的罗珂,就算他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可求生的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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