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气流一下子包裹全身,僵硬着的身体也软成了一摊泥:“太舒服了,一墙之隔温度变化就这么明显,果然大家都在为冰河期做准备啊。”
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其中一个隔间,发现里面走动的都是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他们围着几个正破口大骂的人,给他们注射着麻醉剂:“放开我,你们这帮垃圾,老子辛辛苦苦赚取的贡献值是你们可以随便窃取的吗?你告诉我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等我出去一定弄死他!”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疯了一样挣扎反抗着,奈何四肢都被束缚着,绑在床上。只有口水喷到了一个戴眼镜的女实验人员一脸:“呵!还挺能骂啊,我在这里这么久了只见过进来的,没见过出去的。”
眼镜女手里拿着针剂在灯光下排除气体,几滴药液顺着针管流了下来滴在了中年男人的脸上“你们可是用来制作船票的啊,你觉得我们还会让你活着回去吗?”
中年男人脸色变了变,双腿紧紧夹着:“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要杀人灭口?好姐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把贡献值全给你好不好,我不能死啊,我怎么可以死啊,我挣取贡献值就是为了活着啊,我怎么可以死啊,好姐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眼镜女将针管扎进了他的胳膊,药液混合着血一起注入了男人的体内“放过你?你的贡献值可不是给我的,是有人买你的命啊,现在这个人人为了活着的年代,隐藏在人类内心深处的黑暗早已溢出,怪只怪你识人不清。”
随着男人意识的涣散,一抹黄色的液体随着床被推出隔间的轨迹“滴答滴答”
眼镜女扶了扶红色的眼镜:“还真是贪生怕死。”在她不经意间,一抹蓝色随着男人的床渐渐远去。
小柚在拐角间跳到了床下,紧紧粘着床板,乘着电梯来到了距顶层五层距离的基因工程实验室,随着床的进入小柚在阴暗的角落里跳了下来:“我了个大去去!这都是什么味儿啊,我要快点确定贺平的位置好和老大一起把他救出来!”
在实验室里,有一个个的小实验操作间,在最里面的一间实验间找到了贺平,他正紧闭着眼睛,平日里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此时被无影灯衬托的很是苍白,给人一种随时就要死掉的感觉。
藏在阴影里的小柚,心脏抽痛了一下,几个人围在贺平身边,他们正在用体外转录法对贺平进行RNAi,使基因沉默,方便提取出制作黑船票的基因。
小柚攥紧了自己的触须,隐在黑暗之中:“贺平,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都是因为我们你才这样的。”
楼下
“柚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别生气啊,我可不是有意难为你才让你飞上去的,而是只有这个方法最有效嘛!你别气啦。”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气到变成蓝紫色的小柚。
“老大,我知道你很想挣到足够多的贡献值去找你的家人!可是…”小柚抽泣了一下“可是难道我和贺平就不是你的家人吗?虽然贡献值就是命,但也不能还没拿到船票就丢了我们的命啊!”
放下了嘴角的笑容脱下了粉色袜子:“柚子,你是因为贺平的事吧,我知道让贺平去很危险,可是我们之中只有他的贡献值达到可以制作假船票的标准!为了保险起见,我一边假装真的买黑船票去和他们交涉一边让贺平帮我探查黑船票的底细。”
“我是个很平凡的想要成为人的猫,可我成不了神!为了完成任务,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你也知道,贡献值就是命,而我是在以命换命!”牵着小柚因为悲伤仍在发抖的触须我又感受到了愧疚。
“你和贺平当然都是我的家人,所以为了让我们都能在冰河期之前去往欧罗芭星,我们不得不拼一拼,在这个每个人为了活命不择手段的时代,还有你们愿意陪着我,相信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摸了摸小柚冰冷湿润的大脑袋,隐去自己心中的苦涩:“走吧,我们一起去救小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