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望着他:“嗯。”
到了晚上,上杉櫂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眺望城市夜景,拨通了小叔的电话。
接通以后,手机里面传来了吉他,以及男歌手的深情嗓音,诡谲的歌词像是在不知边际的三川彼岸永世游离,永远在一片血红花卉中孤寂徘回。
真是怪异的歌。
这嘈杂的动静估计是在花花绿绿的酒吧里。
上杉櫂:“叔。”
花丸佑月(玻璃瓶放在茶几上):“阿櫂啊,我知道,你是不是又要麻烦我?算了算了,说吧,我尽快帮你处理。”
上杉櫂听见他的声音有些迷湖:“港区赤坂1-11-6松川料理的预约位置,能不能帮我......”
“港区?松川料理?哦,那里啊,”花丸佑月的声音又变模湖许多,“预订几个是吧,要几个?或者是包间?
“你还有闲心带我小侄女去吃高档料理,东大的学业还不够你忙?”
东京大学还真不怎么样忙,也没什么学习压力,他现在的课程全是自己选修。
“两个包间吧,麻烦佑月叔了。”
“两个?嗝...(喝酒的声音),你要两个干什么,我跟你讲,你不要起坏主意哈,我哥他可是很凶的,以前小时候比试剑道把我打得满地找牙。”
上杉櫂反而觉得岳父现在还舍不得打他这个女婿,一是花火会心疼,二是他看自己看得顺眼了。
“还有一个是帮同学定的。”
花丸佑月:“那就好那就好(被人拍背的声音),你不要动歪心思啊,我小侄女可只爱你一个,像我...呜呜呜。”
上杉櫂听着听着,就听到了电话里传来啜泣,外加抹眼泪的动静:
“叔你喝醉酒了吧?”
“没有!才没醉,怎么...怎么人人都说我醉了...?”
哭声又突然没了,上杉櫂甚感惊奇。
这喝醉酒,哭声还能自由控制的?
喝醉酒的人他是真见过,新宿区晚上的街道就有醉汉,鬼哭狼嚎寻死觅活的,不停说生活没了希望,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要跳河,几个路人都拉不住。
第二天,在花坛边睡醒了酒,拍拍脑门、晃晃头,又啥都不记得。
醉酒能强烈地宣泄情绪,上杉櫂甚至有点好奇喝醉后花火是什么样子的?
会不会一改她弱弱的性格,变得强势霸气。
花丸佑月的声音又从电话内传来:“阿櫂,阿櫂,你怎么不说话了?”
上杉櫂隔着手机都能闻到那股醉醺醺的酒味,“佑月叔,你还记得我刚才的话吗?”
“什..什么...?”
“松川料理店的两个包间。”上杉櫂手托电话,抬头看了看泛蓝的夜空。
“啊,那个啊,知道...嗝...知道......”
上杉櫂沉默一秒,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记住了,“叔你还是别喝酒了,好好睡觉。”
“喝酒?哈哈~喝酒有什么好的...我、我、我现在就在睡觉。”
“叔你还是先休息,不打扰你了。”
“再见咯~~~”
最后听到花丸佑月那略带俏皮的成年男子声线,上杉櫂挂断了电话。
他望向天空中从乌云出头的月亮渐渐出神。
他不觉得佑月叔真的听进去了。
“算了,还是明天再跟他打一个电话。”上杉櫂摇了摇头,感受到微凉的夜风,从二楼阳台走回客厅准备吃饭。
第二天,刚带着花丸花火晨跑完回家的上杉櫂收到了一位工作人员送来的卡片。
上面写着包间的信息,并附带了花丸佑月说的话。
“櫂君...是什么啊?”花丸花火额头上满是盈盈粉汗,衣服也换上了短袖短裤运动装。
“松川料理店的预定信息,上面写着星期五下午,”上杉櫂晃了晃手中卡片,“还有佑月叔说只有星期五有两个包间了。”
“为什么...要两个?”
“一个你们吃饭用,还有一个帮梅津同学接待她的父母,听说是那种比较看重物质条件的家长。”
“嗯。”
花丸花火答应的声音听起来,仍有些小醋味。
估计又是听到他假冒男朋友的事情,心里不喜欢。
上杉櫂在她的脸上扫视好几圈,因为出汗的缘故,她身上的香气更加浓郁。
“今天我做早餐吃?”
“櫂君泡咖啡好一些。”
“那好,我给你泡奶咖喝。”
事实上跑奶咖之前还要洗澡,上杉櫂拎着浴巾站在了浴室门口。
“櫂君...想要做什么...?”花丸花火声音弱气,双手拎在胸前,刚跑完晨跑的她脸蛋更显粉嫩。
“想帮你搓搓背。”
“洗背...不可以...上次櫂君说帮花火洗澡都......”花丸花火脸红,没敢继续说下去。
“那是上次的櫂君,和这次的櫂君不一样。”
“都、都是坏蛋!”
花丸花火拿住浴巾抱紧在胸,脸蛋羞赧,声音弱气。
上杉櫂半弯下身子,探头在她薄薄的樱唇上轻点了下,“怎么会。”
花丸花火紧抿被他亲过的嘴唇,心中洋溢甜蜜,拒绝的语气越发微弱:
“就、就会......”
上杉櫂会心一笑,直接抱过她的软腰,手靠上汗津津的白皙大腿,将少女一下子抱了起来。
“櫂君!”
全身悬空,花丸花火只能迅速用双手环扣住他的脖子,重心全部落在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能很好地从下看清他的脸,这让花丸花火赶紧挪开了羞涩的视线,大腿被他拖住的奇怪感觉,害羞到让她不敢去对视他的目光。
“花火很喜欢公主抱的,对吧?”
“不会......”
“还说什么不会啊,一抱起你,你那小心脏快得我都能听见,”上杉櫂的左手已经传来了女孩子大腿肉肉的触感,那份软糯,彷佛手心都要融入进去。
他试着轻轻滑动少女大腿处手指,挠她的痒痒。
“别、别......櫂君放花火下来......”横躺在他怀里的花丸花火脸蛋被烧得火烫火烫。
“不要。”上杉櫂清楚她怕痒痒,也会因为痒痒,变得反应极其敏感。
“那櫂君不能挠痒痒......”
“hana酱或许弄错了一点,现在是谁在保持主动?”
“花火、花火会生气的......”
“你不会的。”上杉櫂对怀里染上红晕的脸蛋笑道,身旁的浴室里边就有能够容纳两个人大浴缸,“我们...先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