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没意见,否则我也不会参与谈判了,”蒋孝泉道,“但有一点我要说明,许义夫妻要当面说清楚,今天中午的事情并不是我蒋孝泉所为。”
“许兄和嫂子呢?”
“我们也没意见。而且我为自己中午的冲动表示道歉!”许义说地很诚恳。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程垂范道,“请蒋孝泉将原来林燕的借条给许义夫妻撕掉,同时请许义写下一万五的借条。”
……
二十分钟后程垂范一干人等集中在志虎代销店。
“蒋孝泉的事情解决了,我们现在要调查的就是是谁做出这么张狂的事情了。”大家坐下来之后程垂范开门见山。
“问题是根本无从调查。”武良比较悲观。
“我刚才听嫂子叙述,那个通知嫂子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并且说是许义的学生,是不?”
林燕点头。
“如果这个孩子是蒋中的学生的话,就不知道嫂子你能不能认出来。”
“我绝对能认出来,”林燕很肯定地道,“这孩子有一个很明显的标志,嘴角右侧有一颗黑痣。”
“是吗?”
“我印象非常深,因为这个人总是有规律的敲门我才开的门,一开门我就注意到了他这个特征。”
“太好了,”程垂范道,“这么一来,事情就有眉目了。下个礼拜一,我们一个教室一个教室认过去。只要他是学生,就怎么都逃不出去。”
“对!”众人附和道。
接下去大家说了一些闲话,同时商定让许义夫妻去派出所报案,但许义夫妻坚决不赞同报案,也就作罢。
程垂范忽然想到王雨琦的交代,慌忙站起身,“糟了,糟了!”
“什么事?”所有人的目光一齐射向程垂范。
“王雨琦让我半个小时去她家,现在都过去一个半小时了。”
“那是你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胡志豹道。
“你们就这么落井下石吗?”
……
蒋村唯一一家台球室里,四大浑头在开心地对局。
“他妈的我现在还回味那滋味,就像吃了一道好菜一样回味无穷。”黄璃道。
“这要感谢川哥。”夏建宇道,“真他妈设置得太完美了。”
“所以我根本没有心思打台球,”龚恒道,“我一直在回味那摸上去滑滑嫩嫩的感觉,和那疯狂冲击带来的舒畅感。”
“我觉得比较遗憾的是,不该把林燕敲昏了,”夏建宇接着说道,“就好比干一具尸体一般。”
“去你妈的,”蒋廉川道,“如果是尸体的话就是冷冰冰的感觉,而我们做的时候不是很有温度的吗?”
“不错,”龚恒道,“不过,如果林燕没有昏过去感觉或许会更好一点。”
“那用你说吗?”
“所以下次我觉得可以将她的眼睛蒙住就够了,只要她认不出我们就安全了不是?”黄璃道。
“艹,”蒋廉川道,“你他妈还想着下一次。等这一次过了关再说吧。”
“川哥你别吓我。”
“我吓你个屁,要赌就有风险。我说你们答应的蝴蝶泉可别故意忘记。”
“我们都忘记了。”其他三个一起道。